温宁盯着厉北琛看了两秒,两秒很短,可她的失望很长,一如这三年含恨冰凉的每一个日夜。
她想起那份行贿文件,她不该的心软,终究变成了一场可笑!
总是这样,一次又一次,在她以为他能看清黎向晚,她摆出一个个证据时,他又选择性的障目。
总能轻易被黎向晚哭两句就糊弄心软。
他知不知道,这份‘心软’是一把剑,被黎向晚利用得炉火纯青,来戳她的心窝。
是她错了,心脏为何就不能刀枪不入,抵挡这个渣男一次又一次的戳心窝子!
那些可笑的他最近的温存,死皮赖脸的纠缠,在这一刻虚伪无比。
心好像被揣进了冰块,寒得她刺痛又清醒,剩下几分麻木。
温宁冰冷含笑的吐字,“你以为你明天还有机会?
我被你的阳奉阴违恶心到了。
你还是留在这被白莲花耍个够吧,渣男贱女组合,也省的我一个一个对付。”
她一句‘恶心到了’让厉北琛心脏狠狠一刺,容颜如坠冷霜,
厉北琛负气地走上前,捉住她的手腕,“你一定要恶语连篇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