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司机回来了,久久等待,也不见他说一句话。
回头看大少,男人坐在后座,身躯挺直仰靠杯椅,修长冰冷的手指,遮住了眼睛,腮帮紧绷,压抑着情绪,‘我这辈子最后悔的事,就是爱上过你这样的渣男’!
这也是她的真心话吧。
呵,就让她这么以为好了,他有不得不救的母亲。
想到九九,男人心底闪过一抹愧疚......
-
回到酒店,温宁下车,笑着与谢家的司机道了别。
可她进入大堂,也没上楼找九九,而是仓皇走进了一个安静的走廊,顺着墙壁蹲下去。
纤瘦的身子蜷缩,好像被痛意压弯,温宁死死地望着高档玻璃面里的自己,那一瞬间,她再也忍不住心酸的眼泪决堤。
她的下颚轻颤地伏在包上面,她捂着嘴角,哭到阵阵发抖。
来往过路的人,都被她崩溃的样子吓到,有好心的大堂小姐,跑过来问她,“小姐,你怎么了?需不需要帮你叫酒店的医生?”
医生?医生能治好被践踏伤害的心吗?
不能的。
她伤心而好笑的摇了摇头,“谢谢,我平静一下就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