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经悦玺宴会护着她的过往,被她当做刀刃,片片剜他的心。
厉北琛闭了闭眼,“你们说女人为什么能这么狠?母亲浑身都是病,她怎么下得了手让她肾衰竭?”
“云霄,阿凌,刚才医生对我说,母亲的脑死亡情况控制得再好,也只有三年植物人寿命。”
“我接受不了啊。”
他的声音很轻,漆黑的眸光隐约有泪意,母亲面前,任何男人都是孩子。
顾云霄心酸的当即转开眼,“三哥,您别说了!都怪温宁那贱人!除夕那天沈阿姨还是活蹦乱跳的,我打电话拜年时她还笑了,她这些年一直都为您撑着命,她知道你孤独......”
“她本以为我有老婆孩子热炕头呢,我也以为我会有。都是假的。留了个蛇蝎女人在身边,家破人亡。”
厉北琛轻笑,缓缓闭眼,冷邃无底,“把莫韩直接入狱,不用审,判无期。其他证据移交警局,该抓谁抓谁。”
这句话有要把温宁送去警局的意思。
霍凌微微一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