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叫做作茧自缚,你体会到了吗?”
“黎小姐身体怎么样啊?我代替厉北琛回来关心你啊,不是气得都要输液了吗?”
黎向晚气得胸腔起伏,盯着温宁云淡风轻的样子,她差点吐出一口血。
她强行镇定,把看到那张照片的糟糕心情吞进肚子里。
黎向晚幽幽笑了,上下扫一眼温宁,露出怜悯,“不知道你在得意什么,温宁,你知道你这个样子像什么?下堂妇当小三啊,他找你发泄一次罢了,男人嘛,总有过一两个女人,这点沙子我还容不了吗?
我和他可是马上要订婚了,他今后一辈子都只属于我!我迟早会是最幸福的厉太太。”
温宁悄然捏紧拳头,订婚是扎向她的刺。
黎向晚这话也似曾相识,前不久,她也说过,厉北琛的一辈子属于自己。
却是三十年河西了。
黎向晚见她不说话了,胸中的闷气总算吐出一丝,挑高眉毛,“阿青,家里另外一个下人回来了,有什么活你就让她干!”
温宁回神,才发现屋子里没冬妈的身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