厉北琛来回看那机票的存证,署名祝遥遥,时间晚八点,他终于嗤笑。
逃出来了,迫不及待去救情人。
“她们原本想先解决我,伪造证据向你污蔑我,可后来民宿里,她们和那女孩、还有找的打手,价钱没谈拢,起了冲突,三哥,温宁比你想象的更疯狂,她居然让打手把那个女孩......”
黎向晚像是害怕说下去,做了一个抹杀的动作。
森严皱眉,不可置信,温小姐以前在别墅杀鸡都不敢!
“当时场面混乱极了,我被绑着,温宁和祝遥遥放了一把火,把民宿烧干净了,
幸好何钦赶到救了我!我喉咙受伤,但还是担心温宁早产,我知道三哥你重视孩子,就跟着何钦一路找过来。
直到发现了孩子,却不见温宁,也不知道祝遥遥是不是和打手反目成仇,总之不知道去哪儿了。”
她手里捏着的,是两份检查单,一份她喉咙遭火灾灼伤的证据。
另一份,是体检单,“三哥,为了自证清白,我刚才去做了体检,再次证明,我如今真的只剩下一个肾,温宁对我误会太深,才会如此疯狂想诬陷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