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大褂下,那抹细腰依然是当年的滋味,销魂蚀骨的细。
眼睛闪神了一下,他无意识的滚了下喉结,厌恶掐着她,“刚才不是还装不认识吗?现在又认识了,你这种谎话连篇的女人,我跟你多说一个字都嫌恶心,滚出去,滚出榕城,否则我将你碎尸万段!”
温宁不知道他眼底那股仇恨从何而来?
多半,当年她‘死无对证’,谁知道黎向晚又跟他灌输了什么呢?
没脑子的渣男。她告诉自己早已放下,可现在想起来那一切,心里仍然是痉挛的。
她反手摸上他扣着自己腰的大手,杏眸冷弯,“认不认识的有那么重要的吗?就像三年前的最后一夜,我才认清你啊,厉总。”
话音落下,他手掌被纤柔的力道反折,猝不及防后退两步。
厉北琛眯眸看向这个女人。
三年不见,她还学了点拳脚功夫?
男人优雅的拧转手腕,讥讽勾唇,“你还真有脸反咬一口?三年前的那一晚,你是如何对我,对待孩子的,我没齿难忘,既然回来,也别滚了,温宁,我会让你生不如死。”
为了脱身利用孩子,遗弃他,厉北琛这荒芜的三年,若没有儿子和黎向晚,他不知道自己如何渡自己?
温宁暗暗攥紧手,看来被黎向晚那个贱人洗脑不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