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她进入大堂,也没上楼找九九,而是仓皇走进了一个安静的走廊,顺着墙壁蹲下去。
纤瘦的身子蜷缩,好像被痛意压弯,温宁死死地望着高档玻璃面里的自己,那一瞬间,她再也忍不住心酸的眼泪决堤。
她的下颚轻颤地伏在包上面,她捂着嘴角,哭到阵阵发抖。
来往过路的人,都被她崩溃的样子吓到,有好心的大堂小姐,跑过来问她,“小姐,你怎么了?需不需要帮你叫酒店的医生?”
医生?医生能治好被践踏伤害的心吗?
不能的。
她伤心而好笑的摇了摇头,“谢谢,我平静一下就行。”
这幅样子,怎么敢上去见九九?
她好像沉入大海里马上要丧命的人,找不到一丝浮木。
实在无法呼吸,温宁急忙掏出了手机,茫然赤目地打给了祝遥遥,一接通,她就哭着很软弱地说,“遥遥,我好难过啊。
我好难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