该死的女人,就不知道自爱。
偏偏现在的自己,已经没有资格管束她,可,心,还是忍不住的霸道狂妄。
温宁听着他嘲讽又薄情的话,胸口狠狠的冒出酸楚,酸痛难当。
这就是她爱过的男人,一旦见异思迁,她在他眼底是狗尾巴草都不如。
“谢芷音可真是你的宝贝!”
她冷讽呵呵的笑,“为了她不皱一丝眉头,我连跟她穿同色衣服的资格都不配拥有吗?
那不好意思,除非我光着出去,这条‘低俗’的红裙我是穿到底了!
厉大少有空堵着我,不如去更改下华国的法律。”
温宁狠狠嘲弄完,将那条深绿色裙子丢到地上,踩了几脚,接着嘲讽,“让我换绿色的裙子,是想昭告天下,我现在头顶绿的发慌呢!”
“你非要这样?”厉北琛寒迫出声,“站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