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旦祝雨菲知道这个孩子是霍凌的种,我绝不会安宁了,处处都有危险。
你就当我是鸵鸟,悲观主义好了,懦弱之人好了。
我的心和精神,都经不起又一轮的阴险折磨,输了祝雨菲就输了吧。
霍凌本就是我高攀不上的男人,谁让我被他大哥玷污过,我永远不可能和他正式的谈婚论嫁,我早就死了那条幻想的心。
我也偷偷做了决定,腹中的这个孩子,我不能要。”
“什么?”温宁没想到她的主意那么正!
“可遥遥,你听我说,霍凌身为孩子的生父,总有一个知情权吧?孩子的去留,也不该你一个人残忍地决定,你故意让他误会你干什么呢?”
“只有这样,他才会对我死心啊。”祝遥遥苦笑,两目泪光,泛着幽幽失望,“他既然无法对祝雨菲死心,我要这样朝秦暮楚的喜欢做什么?
我宁愿不要他!
我就算再穷再苦,在感情上我也有我的骄傲、洁癖。
他不全部是我的,那我就不要,也不乞求他。
这辈子冠上过被霍祁玷污的罪名,我的人生毁得彻彻底底,不会翻盘了。
宁宁......”
她说完,倒是释然,可是眼底碎片般的心痛,扎伤了温宁。
她的遥遥为什么要承受这些痛苦,为什么承受了三年,还将持续下去,更久?
她到底做错了什么?
说白了,遥遥怕腹中这个孩子,将来在榕城霍家掀起fēng • bō。
她和她的父母,不能再承受。
她亦不想让霍凌变得难堪,两兄弟睡过同一个女人,这传出去霍凌恐怕名声也堪忧,霍家一旦家丑,对他影响甚大。
遥遥口头上不承认喜欢霍凌,可事情上却处处在为这个男人着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