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祥辉急忙起身扶住亲大哥,失声问:“怎么了?”
何祥生刚才接电话说了什么,何祥辉听到了,仍有此一问,显然不相信侄子何雄飞真的死了。
“雄飞......死了!”
何祥生说完这话,跌坐在沙发上,难以言喻的悲伤使他情绪失控,声泪俱下,白发人送黑发人,这种痛,痛彻心扉。
何祥辉愣住,片刻后怒指陈浩,道:“是你干的?!”
陈浩放下茶杯,从容自若,与何祥辉对视,缓缓道:“你觉得是我杀的,那就是。”
“你......”
何祥辉目眦欲裂。
“从今天起,何家每天死一个人,直到我兄弟还有腾龙公司二十二人,安然无恙离开。”陈浩又补充一句。
“你太猖狂了!”
何祥辉怒吼。
“我猖狂?”陈浩笑了,目光却冷的吓人,“昨天,如果不是我及时赶回西京,我的女人就死了。”
“可她没死!”
何祥辉再吼陈浩。
“没死,等于你们何家没作恶?!”陈浩站了起来,气势慑人。
“我们何家做没作恶,你说了不算!”
何祥辉不晓得站在他面前的陈浩多么可怕,否则不会这么说。
“这世上,没有我陈浩不敢杀的人,杀你们一家如杀猪狗。”陈浩气势慑人,而后转身往外走。
动他女人。
抓他兄弟。
甭说宁西的天,哪怕是华国的天,他也捅破它。
“来人,拿下他!”
何祥生瞪眼嘶吼,恨不能手刃陈浩,为儿子报仇,却无人回应。
何家老宅四名保镖,早已被鲁伟王宁打晕。
何祥辉掏出手机,要打电话命令西京强力部门抓捕陈浩。
“你们可以向京城的熟人打听打听,江干戈是怎么变成残废的。”陈浩说完这话,走出别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