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我来之前就和你娘打算好了,想将那片荒地留下两间小屋铺子送给你大伯和你三叔,他俩要是死活不收呢,我就给你爷奶接回来养老,往后你爷奶花销就由咱家全包,再不能给你大伯添负担。
也会借着互市光,把你三叔铺子里大牲口牵到我那里代卖,帮你三叔挣点钱。
再就是想给你弟留上几间。」
刘老柱当时推心置腹的:
「前几年给你在这城里开了铺子,前前后后花多少,你心里有数。
来时你娘说,你弟吃点亏就吃点,守在我们身边左不过也没求他有大出息,够吃够用就得。
这般留几间村里铺子或自己干点啥或是赁出去,免得他过几年成家养不起妻儿,你觉得咋样?」
结果刘靖业听完说了这么句话,像不经意吐露般面上带笑说:「爹,我觉得说句不好听的,真有分家那天也不是这么个分法,你不能按照当初买那片荒地的银钱算,就说我弟吃亏,我咋觉得是我吃亏呢。」
此时,再听听刘家大儿子分析出那片地价值,分析得越又道理,刘老柱越是心明镜的大儿子这是不甘心,恨不得把那块地按照升值后估算重新分家。
他还没死,这就争抢着怕吃亏。而家里老儿像个大傻子似的,这些年从没有眼红哥哥城里的铺子。
刘老柱就不明白了,自己比起大哥和三弟奉养老人和兄友弟恭方面已然够不是东西,他咋会生出个比他还不如的。
他以前又怎会觉得大儿子比老儿聪明的,真是瞎了眼。
这不当即就发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