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院那天,沈南淮亲自过来接他,全程十分低调,尽可能不让媒体过来瞎掺和。
车上,沈南淮一直牢牢抓着沈惊觉的手,眼睛一刻不停地盯着他的头看,把他瞅得全身起鸡皮疙瘩。
“爷爷,我的头......有什么奇怪的地方吗?”沈惊觉忍不住问。
“惊觉,你寸头也挺帅的。”沈南淮摸了摸他的寸头,感慨了一句。
“我在读军校时一直都是这个发型。那时候,他们都说我是校草。”沈惊觉勾了勾唇。
自信又上来了。
“小小的手艺真不错!你这头缝的,我不细看真是一点儿看不出开过刀,针脚真细致啊......”沈南淮又感慨了一句。
想起唐俏儿,沈惊觉心窝一暖,漾起甜蜜的微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