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转念又一想,太子贪污应该的在他大婚之后爆出来的,而且还是男主搜集了他的证据。
而她也在这里有一个非常重要的剧情,想到这个剧情陆采盈就有些烦。
烦的时候去走一走还是比较好,她出去见了小谈跟唐三,还去了已经买下的几块地里。
这地谷子已经收完,就等陆采盈决定接着要种什么。
陆采盈知道蓝靛明年种毕竟好,但是明年再种的话那恐怕来不及。
蓝靛现在也可以种,只不过就是怕它叶子茂盛冬天再给冻坏。
她看了一圈,还是决定让小谈他们种蓝靛。
她始终觉得蓝靛好像在后面好像还有一个什么重要的作用,只不过一时想不起来了,反正这地闲着也是闲着,让他们练练手。
她当时要买这块地的时候,还跟人发生的争执。
另外一家好像是京都富户吧,他们也想拿下这块地,可是陆采盈他们提前付了定金,那仆人十分嚣张,还说让陆采盈买下田也种不了什么,还扬言要再找人来。
陆采盈还想着自己要不要找人,第二天那人家灰溜溜地上来道歉,还说昨天的奴仆已经罚过了,让陆采盈继续种,他们什么都不会动她的。
陆采盈虽然不知一夜之间发生了何事,但她没再计较。望着地里已经多出来的草药,她心里踏实。
东宫内,太子身边的詹事正站在太子下首说太子不该不经所有幕僚的商量就贸然拿出万民书,此举太过张扬,皇上心里肯定不喜。
太子十分不耐烦地道:“孤是以后的皇帝,百姓本来就是真心爱戴孤,这有什么不好,而且父皇也没有生气。”
谢洪玉不觉得自己有什么错,反而詹事一直说,让他心烦。
詹事只好道:“殿下,你刚从沥江回来,事情又办得好,皇上没有因为一个万民书发火,只是看你是太子,是储君。当着文武百官的面,他自是要让你维持储君的颜面。可是皇上不说,不代表他不介意,自古以来没有哪个帝王会愿意自己还在其位,太子就比自己还得人心。”
谢洪玉一口饮尽一杯酒,对詹事的话左耳进右耳出。
詹事也知道太子最不喜人说教,可他无法,太子地位并不牢靠,务必时时谨言慎行。
他道:“殿下,你现在虽是太子,但是皇上不止一个皇子。上次大皇子与你争夺沥江赈灾之事就可看出他现在已经不甘寂寞,三皇子也颇得皇上喜欢,四皇子虽然年纪尚小,可只消几年也就长大了。除了几位皇子之外,还有一人殿下也要防备。”
“你说的可是谢易安?可他现在基本等同废物一个,能干什么?”谢洪玉不屑。
詹事道:“殿下不可小觑他,殿下可知即使是皇上以前也忌惮过他,据微臣观察,他近来似乎也有一些动作。”
太子听到这个倒是很惊讶,詹事趁机道:“殿下可知上次微臣让人去查三皇子为何突然得了染料,绘制好佛像一事?”
“怎么,有结果了?”
“是,微臣已经查到三皇子是在一家名为‘丹青’的铺子买到上乘的蓝靛,这铺子是新开的,殿下应该想不到,铺子的东家是个女子,名字叫作陆采盈。”
陆采盈,这名字有些耳熟。
詹事道:“就是谢小王爷一年前带回来的女子。”
谢洪玉想起来了,哦,是那个替身。
他忆及那女子,她同太子妃十分相似,可是细看还是有些微不同。
云岭寺的时候,她戴了一朵海棠花,站在谢易安身边,眼里带笑,眼尾的红色泪痣就像一滴春露滴在他的心里,痒痒的,别提多勾人。
当时他就感兴趣,想着太子妃与陆采盈宛若双生子,如果能将她们两个都纳入怀中,左拥右抱,颠鸾倒凤,在床上不知道是何等消魂滋味。
他想起来忍不住兴奋,詹事一看他的双眼浮现yin邪,就知他想歪了。
他在跟太子说大事,太子却只满脑子污秽。
他屏气道:“殿下,这陆采盈一个小小的女子自然是不能办成这事的。她的身后是谢小王爷,可是谢小王爷与三皇子要好,他想要帮三皇子的话,为什么不直接出面,反而让一个女子开铺子,卖蓝靛给三皇子,这到底是为何呢?”
“这证明谢小王爷,他不甘心一直无所事事,男子谁人不是胸有抱负,何况谢小王爷他还是皇亲。他不仅不满于现状,还开始觊觎太子的储君之位,不然以他跟三皇子的关系,他要帮他,何至于要瞒着?”
太子觉得詹事说的有道理啊,不过他想到一个关键的事:“即使谢易安真的想当太子,可他不能人道,更无法有皇嗣。就算他想文武百官同意吗?谁会让一个太监做皇帝呢?”
提起这点,太子只觉自己信心十足。
他曾经的确害怕过谢易安,因为谢易安比他有能力,可是现在他瞧不起他。
他早就尝过女人滋味,马上就要娶太子妃,不久可以再为皇帝添一个小皇孙。
可是谢易安就不一样了,他是一个不健全的人,跟他身边的太监也没什么区别。
谢易安这辈子是当不了皇帝。
这样一想他又想起来陆采盈,既然谢易安他不能人道,估计连陆采盈碰都没碰过。
说不定这陆采盈是老天为他准备的。
作者有话要说:第一更,晚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