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流觞不高兴的哼哼了声，道：“说的好像我以前不听话似的。”
沐依裳笑了起来，“我没有这么说，是你自己乱想。好了，当我没有说过好了，你很听话，一直都很听话。”
少年唇边挂着笑意，可嘴里却抱怨着：“师尊好敷衍。”
沐依裳无奈的摇摇头，道：“这也不行，那也不行，你想怎么样？”
她并不是生气，语气也是轻快的，所以少年也并不认真，仍旧讨巧的说：“我想……让师尊亲亲我。”
他一贯会讨人欢心，尤其是讨她的欢心。
沐依裳撑了撑身子，那人倒是十分配合的迎上来，把薄唇送了上来。
她轻轻在少年的薄唇上印下一吻，那人便心满意足的笑了。
沐依裳笑着摸摸他的脸，道：“你有时候，真的很像一只小猫。”
少年有些惊讶的愣了愣，他将脑袋在沐依裳怀里蹭了蹭，道：“我哪里像小猫了？我像当师尊的小狗儿。”
合着……他就是不想当人是吗？
沐依裳又无奈又好笑，“为什么想当小狗？”
顾流觞理所应当地说道：“当然是因为小狗比较忠诚，我想对师尊忠诚。”
沐依裳想到了自己从前说过的那些话，明白了他的意思。
她从始至终，对顾流觞的唯一要求就是要他不能背叛，或许这对顾流觞来说是一种必须要做到的准则。
沐依裳轻声说：“阿觞，你已经很忠诚了，不仅仅忠诚，你还很可爱，很乖很听话。”
他倒是个极好哄的，只要稍稍的夸一夸，那人的尾巴便要翘到天上去了。
也只有这种时候，才更讨人喜欢。
妖族那边的事情，便全部交给白青竹去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