密歇根湖边,寒风呼啸。
伊森踩了踩冻得邦邦硬的地面,碰的一声关上车门。
用手护住打火机,点燃香烟。
一缕青烟刚刚冒起,立马被湖风给吹散。
“哟。”
特伊塞尔压了压蓝帽子,不满地喊道:“你们还可以更慢一点吗?”
“你有意见?”
伊森叼着香烟,缓步走上河堤。
收保护费的事情,都是汉克负责,他只是坐等收钱,所以和这个老黑也是许久不见。
虽然不见很久,但是特伊塞尔却对他印象深刻。
“不会,当然没意见。”
说话的时候,他莫名地感到肋下隐隐作痛,上次被扣肋骨的肌肉记忆留到了现在。
伊森双手揣兜,往旁边的密歇根湖看去。
春天就要到来,湖面上的冰层逐渐开始融化,碎冰在湖水的推动下,一块块、一片片,密密麻麻地堆叠在一起。
浅蓝色的碎冰,就像一块块碎裂的玻璃,洒满了密歇根湖。
这种景象,如梦似幻。
就在伊森面向密歇根湖观赏着大好风光的时候,汉克抱起双臂走到特伊塞尔面前,无奈地问道:
“你疯了吗?为什么非要来这里,不怕把你的脑子给冻坏了。”
“说吧,到底有什么事情。”
“我可不敢在市里,被熟人看到,那我以后还混不混了。”特伊塞尔猛吸了一口叶子,屈指一弹,手卷烟掉落到冰面上:
“我现在有麻烦,有人想抢我的生意。”
“法克尤。”
伊森骂了一句,将香烟弹飞。
寒风呼啸,抽着也不得劲,他裹住衣服就要离开。
帮派之间的打打杀杀就跟吃饭喝水一样正常,自己是收保护费的,不是做保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