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对杰里的投桃报李,季东来十分感激,三十万无论对于现在的自己还是将来的自己,都是一笔不小的资金。
细账,一个氨水罐,自己焊接制作,六毫米厚度,六米高,直径三米,成本造价就差不多两千五百块。
一旦刨花板厂运行起来,根本停不下来,这种罐子是需要双份,八个罐子两万成本价,加上焊接各种费用两万五千块。
加热和各种搅拌,地基……
从杰里这边借款三十万,加上季东来手里的五万存款,总共三十五万,省着花还是可以的。
机器一响黄金万两,这一点在制造业来说一点没夸张,成本投入太大,如果没有强大的经济基础根本无从谈起投资和做老板。
季东来每天都敲着计算器花钱,好在安金达还算给力,这次和机器一起南下的还有两个东北籍的老师傅,在工厂那边干了很多年。
老板进了监狱,一直等着老板出来,每个月开基本工资。
这次听到机器要运走,和安金达那边申请了一下,也跟着南下了。
“我叫李二泉,在第五胶合板厂干过,这些年就跟着老板在那边做细木工板和刨花板,拿得起来放得下!”
“我叫盛利!一直干贴皮,其他的也能干,老板需要干啥咱们就干啥!”
两个东北籍汉子都不到五十岁,个子一米七以上,孔武有力,带着东北人那种天生的幽默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