华湘云帮她把围巾裹紧一点,不知道这样说话会灌冷风吗。
“你的记性还真好,”华湘云夸了一句,她就只记脸,不记衣服,“不过你今天怎么起这么早?不赖床了?”
吴言心挎着她的手臂往前走,“我倒是想赖床,可也得赖得住呀。
你不知道我爸跟我哥他们太过分了,天都还没亮,就在房间里敲敲打打。
我又不是死人,就他们这动静,哪还能睡得下?
你呢?今天怎么这么早出来?”
华湘云把手裹在袖口,“跟你一样,这些天家里人钓鱼都钓疯,盐都快用完了,我去买一些回来。”
“都一样,”吴言心是幸福又苦恼,鱼好歹也是肉,谁不喜欢吃?
可也耐不住家家户户都这样搞,空气中都弥漫着一股鱼腥味。
“你说今年的鱼是怎么回事?怎么就像抓不完似的?就我爸那么烂的技术,每天都满载而归。”
华湘云,“你这样说吴叔叔,到时候他知道了,还不得收拾你。”
“他不敢,”吴言心一脸得瑟的说道,“我妈跟我哥都护着呢,最多念叨几句。”
那又不痛不痒,左耳进右耳出,转头就忘了。
“你这些天还好吧?”吴言心小心翼翼的看着华湘云,“天河哥他家人嘴巴多,回家一说,全院都知道了。”
这两天她也没少听,只是不好上门问,怕华湘云误会她是上门看笑话。
“还好,”华湘云那天从邮局出来就猜到了,现在这些人看笑话,再过些年,就该羡慕,“估计整个县城有一半人知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