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声音沙哑,平静的像是被抽走了所有活力,“戚崧把唯一基金给了你?”
周靳晏脸上的笑容真切了些,他轻轻叹了口气,起身,走到戚岁宁面前,“知道为什么吗?”
一字比一字轻,落在戚岁宁的耳中,像是刻骨的凌迟。
是她太狂妄了,时间久了,忘记周家权势滔天,随随便便就能让她不得翻身。
周靳晏想要夺走她的东西,就和喝水一样简单。
“因为你不听话。”周靳晏弯下腰,唇几乎贴着戚岁宁的耳畔,他抬眸,眼神冷淡如冰,一抹戾气浮现,触目心惊,偏偏声音还是轻柔到了极点,“岁宁,我最不喜欢的,就是不听话的女孩子。”
戚岁宁一动不动,如同灵魂已经抽走,不声不响。
周靳晏唇角笑意加深,终于有一种扳回一局的快感。
他指尖捏着戚岁宁的下巴,逼迫她看向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