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祁聿礼这般说。
戚岁宁觉得自己有一种莫名其妙的底气,就好像她站在这,是理所当然的教训着众人都不敢得罪的男人。
她眨眨眼,又说:“以后来这种地方,必须带着我。”
“好,”祁聿礼顿了顿,“以后都不来了。”
戚岁宁本来是有点慌的,现在只剩下了心脏和鼻尖的酸闷,她低着声,声音很小:“你怎么只知道说好?”
祁聿礼桃花眼潋滟笑意,过分温情了些,他于这样浮华销艳的场所,声色干净,他说:“岁岁说什么都好。”
卷毛趴在地上,越听越心惊胆战,脑子嗡嗡直响。其他人也好不到哪里去,简直是受到了人生的一个暴击。谁能想到刚刚坐在这里不声不响的男人就是祁聿礼呢?
虽然周靳晏也是同样的位高权重,但平时也会恣情滥纵的来这种地方,他们不至于认不出脸。
偏偏这是祁聿礼。
根本就没有人会往这方面想。
一直到祁聿礼和戚岁宁离开了,卷毛才哭丧着一张脸,后知后觉的看向梁闻衍,“戚岁宁刚刚喊你哥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