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二十来秒的功夫,僵尸列车开始减速,火车头被控制,疯狂的司炉还在调试引擎,要玉石俱焚,叫一颗独弹头打得五脏位移,瘫痪在地。
“团长!有个人质!”
就在此时此刻——
——兵团电台终于传出不和谐的杂音。
等到两辆列车完全停止运行,僵尸列车的尾部,有个歇斯底里的男人戴着防毒面具,抓住一个已经染疫的孕妇,拿着把shǒu • qiāng指着孕妇的头颅。
他情绪激动,近乎癫狂,一句话都说不出来,几乎吓得丧胆。
雪貂兵团的团长前一秒还在嘻嘻哈哈,见到匪徒和人质时立刻笑不出来了。
快速反应部队如今拥有队医和病理学专家,立刻就有队员说:“那婆娘没怀孕,是维塔烙印要爆发的征兆,她肚子里全是等待绽放的血蝴蝶,团长!她很可能是癫狂蝶圣教的人,用来挡子弹的!”
团长不耐烦的说:“我知道!你当我傻呀!可是我们的作战记录要传到本部去,每开一枪都会被人盯着!要是杀错了怎么办?而且这婆娘如果真的是人质呢?”
在快速反应部队陷入僵局时。
团长独自走下车厢,朝着僵尸列车而去——
——他披着宽厚的防水罩袍,像现代的教士十字军,看不清内里的武装,却对着挟持人质的狂徒逐渐放下手里的枪。
从主武器到副武器,最后连刀都扔掉了。
“小子!你听好!能听懂英语吗?你说什么话?”
匪徒没有回答,只是惊恐的看着僵尸列车上的同伙一个个伏地受审,绑上镣铐尽数羁押的场面。
这匪徒似乎已经吓得神志不清,没办法正常沟通了。
团长一步步往前走,得不到回应,就继续靠近——
——从罩帽里透出橙黄色的安全灯光,摄像机近距离将画面传递到后方。
医疗兵说:“团长,我可以百分之百确定,这婆娘的肚子里是维塔烙印,有虫瘤蠕动的迹象。”
枪声响起——
——士兵的心跟着一紧。
雪貂的领袖中枪了,可是压根没破防,宽大的罩袍叫子弹撕开多个孔洞,撕裂的布料下是金蓝二色的金属护甲。
那是一件闪蝶衣。
只见这骁勇善战的百夫长箭步上前,顶着软弱无力的枪击噼手夺枪,从面盔处爆发出剧烈的着弹火花来,只一呼一吸的功夫,彻底将匪徒制服了。
他的动作干净利落,从molle的护板旁取出白夫人制品,保温箱里的万灵药平替药品由一根环牙针注入人质的脖颈。
这女子立刻开始呕吐,从口鼻喷吐出成片的蠕虫血痂,蒙恩圣血失控的刹那间,开始发生兽化后遗症,她的脑袋长出两根鹿角来,身上的皮肤迅速爬上一层浓密的橙色毛发,骨关节也开始畸变,但是好说歹说活下来了。
团长作最终报告。
“任务完成!”
与此同时,雪貂战团各部终于回到了喧闹快乐的气氛中来,班组的电台从死寂无声变成欢呼雀跃只用了一秒。收押罪犯的过程非常顺利,几乎没有任何阻碍。
这就是癫狂蝶圣教的穷途末路了,在武备和兵员素质落后于快速反应部队的情况下,没有任何还手的力气。
闪蝶衣出现在正面战场,这些xié • jiào徒的士气就会立刻崩溃,也有癫狂指数飙升的小头目,见到无名氏的武装战法时,立刻开始自毁。
这原本是一次有惊无险的跳帮战斗,是这两年里难得一见的治安巡查,新的故事也要从这处废矿讲起——
——在雪貂战团结束作战之后的六个小时,交通署的勤务人员和调查组重返现场,来此处核验任务结果,搜寻癫狂蝶圣教的证据。
从涉事人员的口供来看,这是一个早就覆灭的教派,头领在前几年就挂在joestar酒吧的照片展柜里,变成江雪明“功德林”里的一位贵宾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