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楚楚还是听进去了慕尘端的那些话,也明白现在他正是在蛰伏的阶段。
理智占领了高地,即便十分不乐意,她还是找出了解药,放在了桌案上。
“你就呆在这里,不许去前厅。”
慕尘端道完,拿起装着解药的瓶子就要离开。
祁楚楚拉住慕尘端的衣袍,追问道,“可是毒是我下的,你一个人去见庆阳王——?”
“我说过,你我即已被绑在一起,本王便会护着你。”
房门被关上,祁楚楚不禁在想,慕尘端是何时说过的那句话,心中各种思绪缠绕在一起,说不清什么感受。
端王府前厅。
庆阳王横眉怒目的,几乎准备硬闯进去时,慕尘端拿着解药走来。
“叔父,稍安勿躁。”
哼!庆阳王冷哼一声,一甩衣袖,“你这小儿不为人父,如何体会本王的心情?!”
“还有你这位歹毒的王妃,为何没有前来!”
慕尘端对着庆阳王浅浅躬身,“据今日跟随的小厮说,丹墨轩之事乃是因为世子殿下欲先调戏端王妃而起,且世子殿下辱骂王妃,言语恶劣,不知叔父可知晓?”
“你那王妃本就是蒲柳之姿,那不过是阳儿未曾见过她误会了!可她呢?!竟敢下毒!想要我儿容貌尽毁、断子绝孙!今日,除了解药,本王必须看到那独孤倾城付出代价!”庆阳王愤然吼道。
庆阳王手握重兵,且兵力覆盖之下,还有台州与平阳城等要地,慕尘端刚刚建立起来的布局容不得丝毫威胁。
他又拱了拱手,双手将解药奉上,并道,“叔父,王妃行事乖张,皆是侄儿平日宠溺之故,叔父要为舍弟讨回公道,侄儿自然不会让一介女流承担;叔父想要如何,尽管提。”
闻言,庆阳王竟有点疑惑了,这消息竟真被那贱人迷住了?!那可是皇帝给他的羞辱啊。
那看来,也不必顾及什么叔侄之情谊!
庆阳王冷笑着,“端儿,你竟肯为了一个女人做到如此地步,好,那叔父便成全你!”
话毕,庆阳王拿过慕尘端手中的解药,又拿出了一个锦盒,打开之后,能看到其中似是一只蛊虫在蠕动。
“叔父这是何意?”
“那贱人让本王的阳儿受到那般折磨,本王自然也要以其人知道还其人之身!也让她受尽煎熬!”
“此乃冰蚕蛊,既然侄儿要维护你的妻,这冰蚕蛊自然该你享受了。”
战一冥站在一侧的手握的青筋都出现了,但是王爷并未发话,他又无法行动,急的他脸色红一阵黑一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