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溪深夜和庄严坐在自己家石屋门口的台阶上谈心,越谈心里越敞亮。
当庄严说他现在正处于当局者迷的时候,林溪忍不住问道:
厂:
“庄爷爷在红薯窖前不是给你拨云见日了吗?怎么还迷糊呢?:”
庄严回答:“我爷爷只说了梅家的一些事情,其他的没有多说。”
“只说了梅家的一些事情?可能吗?”
林溪听庄严说庄肃只和说了梅家的一些事情,不是很相信。但相信庄严不可能对她说谎,他也从来不会说谎,即使是善意的谎言,她也能马上感觉出来。
尽管林溪最后的三个字“可能吗”说的很轻,但庄严还是听得很清楚,他从她脸色的变化也能看出她对庄肃只和他说了梅家的事情不是很相信。
这个时候一弯下弦月已经升上东山之巅,淡淡的月光下林溪也能看出庄严面部表情的变化。
庄严刚刚有所舒展的眉宇重新打上了结,满脸愁容让林溪看着心疼。
林溪从记事起没有见过庄严这样愁容满面的时刻,他在林溪面前总是自信满满,每当林溪愁容满面的时候,他总是一拍自己的胸膛,豪气地对林溪说:没什么,有哥呢!
从昨天晚上起,林溪亲眼目睹庄严经历那么多的喜怒哀乐,深知他这次是真的犯了愁。
当然这愁更多的是庄严自己强说愁,为了林溪,为了清水湾的乡亲们。
“林溪……”
“哥……”
两个人同时开口,停顿一会后哈哈大笑起来。笑了一会,又同时做出噤声的手势。
“你说!”
“你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