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默大皱眉头。
什么事情不方便说,也不方便听电话?这个家伙又是谁?他拿走越欣欣的手机,经过人家同意了吗!
他长吸一口气,强忍内心的情绪,耐着性子问道:“那你至少告诉我,她在哪儿?”
“不方便告诉你!”
陈默气得差点爆粗口,话到嘴边硬生生忍住了!
我是老师!我有操守!我不跟这种人一般见识!
再次深深呼吸平复心情,正要开口,电话传来忙音,对方竟挂了电话!
再拨过去,关机了!
“草!”
越欣欣的疗伤过程断断续续,中途总是不断受到打扰,医生每日查房,护士每隔数小时测量体温,更换盐水,另外还有各种检查要做。
所以过了三四天,越欣欣强烈要求出院,身上其他的外伤内伤都不要紧,就是脖子伤势不轻,呆在医院怕是养不好。
回到公寓的那天,大金小黑全都扑上来,疯狂地求贴贴,虽然徐向阳每天都来投喂,但来了就走,一秒钟都不耽搁。
越欣欣连鞋都没脱,坐在地上服侍二位主子,抱、撸、亲、按摩、抓痒、梳毛,忙得不亦乐乎。
帮她拿东西的徐向阳,被二位主子完全忽视,就跟看不见似的,气得他直嘟囔。
“白喂了,都是些喂不熟的狼!我说你俩差不多得了,她需要休息!”
硬是把越欣欣从地上拽起来,塞进卧室。
他看到隔壁房间整洁如新,床单被褥都是Hellokitty。
“你有新室友了?”
“对啊,陈默。”
越欣欣看一眼整齐叠放的被褥、枕头,陈默好像这几天都没有睡在这里。
徐向阳想起那个接到的电话。“他到底是不是你老家亲戚?”
“不是。”
徐向阳一听,当场就炸了。
“不是亲戚,他住这里干嘛!越欣欣你有没有脑子,叫一个男人住在你家?你别跟我说你什么什么能力,你就是个超人,你也要吃饭喝水,你也要睡觉,你也有百密一疏的时候!这个男人你知道他什么底细?你了解他多少?他过去干什么的,有没有案底,有什么企图,这些你都知道吗?”
越欣欣被他一顿抢白,只能汗颜,果然是警察同志,讲的话好像挺有道理。但是陈默他不是那种人吧!
“那你到底为什么!”徐向阳想了想,忽然紧张起来,急忙问道,“你看上他了?”
越欣欣一怔,干笑一声。
“没有啦,不是那个意思,再说人家有心上人了。其实个中原因吧,说来话长。”
徐向阳松口气,随即往沙发上一坐,大有持久战的架势。
“那你说啊!”
越欣欣嘬一下牙花子,我跟你说大罗天、新罗天,跟你说太虚、混沌大地,跟你说著作、版权费,你懂吗?
而且我跟陈默明明没什么,为什么要跟你解释?这一解释,怎么有种此地无银三百两的感觉?
她抬手捂住脖子,轻皱眉头。
“以后再说行不?脖子还是疼,挺想睡一觉的。”
徐向阳二话不说从沙发上站起来,自觉抬脚往门外走。
“你这几天就别去上班了,彻底养好了伤再说,有什么想吃的就打我电话,我带过来。”
越欣欣欢快地挥手。
“你就别顾着我了,钱于昆那条线抓紧一点,这才是正事。”
房门一关,越欣欣立马坐在地板上朝大金小黑灵儿招手。
“孩儿们快过来,让我抱抱!”
大金小黑灵儿一头扑进她怀里,好一顿争风吃醋。
越欣欣一边摸着灵儿的小巧脑袋,一边笑道:“这几天陈默都不来看你的吗?”
“咪!”灵儿答应一声。
“我们要不要给他打个电话?看他在做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