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通过考核的怎么办?”萨拉最终同意了雷的观点,但她随即又提出了一个问题。
“继续接受思想教育。”雷回答道
“通过考核的将被派遣到其他地区,组建、发展支部,没通过的要继续接受思想教育,继续学习。”
“所有没通过的都有机会继续学习?”萨拉追问道
“如果有人举报甚至出卖我们呢?”雷沉默了很长时间,这才说道
“不会的。”
“如果有呢?”萨拉不依不饶。
“我亲自解决。”雷咬牙道。
“听起来我们好像跟cia货kgb更像了。也许我们跟kgb还是一脉相承呢。”萨拉嘲讽道。
亲自处置背叛者,这是不少情报、间谍组织的风格。当然,也不是部分特殊部队的风格。
很不凑巧,雷就在这种部队呆过,并执行过很长时间的任务。没人教雷怎么当一个组织的主席,没人教他一个政党的党魁该做什么,能教他的人都死了,他们就这么甩给他一个烂摊子,一副千钧重担,自己却钻进裹尸袋里。
雷只能自己摸索。他过的也是如履薄冰。自上次的砖混小楼被炸毁,cpusa已经被世界除名,他们甚至都没有获得国际gczy的承认。
“那你告诉我该怎么办。”雷有点儿恼羞成怒地问道。
“我们是一个拥有崇高理想的组织,雷,你得想清楚,我们不是什么鞋教组织,更不是艾斯艾斯,我们跟他们不一样。”随即,两人的争论点又从考核转移到了对叛徒的处置上面去了。
雷跟萨拉争吵不休,越吵越精神,萨拉甚至干脆从床上坐起来,赤脚走到客厅去——她嫌弃老奥拉夫的呼噜声打扰自己发挥。
雷则像驴子拉磨一样,绕着车子一圈儿一圈儿地走着。布鲁克林他们碰头会议结束出来时,就看到这样的场景。
“他在给女朋友打电话吗?”弗兰克问道。
“应该是。”温士顿接口道
“我看他已经打了两个多小时了。除了女朋友还能有谁。”布鲁克林有些无语。
弗兰克跟温士顿是不是有点儿过于乐观了?他们才刚刚商量好对策,对未来的几种变化进行推演,不代表他们已经度过了难关。
…………翌日,周三。纽约各大媒体并没有报道约翰·曼宁的死讯。约翰·曼宁属于那种公众知道的不多,只有业内人士才了解的神秘人物。
就算媒体知道约翰·曼宁的死讯,并报道出来,也不会有多少读者对此感兴趣的,他们甚至会怀疑,报纸为什么把一个陌生人的死讯写在头版。
约翰·曼宁知名度不高,大多数综合性或其他领域报纸甚至都不知道约翰·曼宁的死讯。
但一些业内专业性强的报纸还是拿到了消息。约翰·曼宁死亡的消息开始在业内迅速流传开来。
这无疑是一场地震!是整个行业的一场地震,也是哈佛的一场地震。好在哈佛反应及时,在地震的余波扩散并产生影响之前,伯克·福斯曼代表哈佛发表了一篇讣告,正式昭告约翰·曼宁的死亡。
上午,哈佛再发公告,称新任院长,前院长约翰·曼宁的至交好友,伯克·福斯曼先生将亲临纽约,为约翰·曼宁主持葬礼。
同时,一则有关约翰·曼宁与伯克·福斯曼的约定的小道消息开始在网上火速流传开来。
小道消息称,约翰跟伯克少年时就是好友,两人一起在哈佛读书,并考取了牧师证,约定将来谁先死亡,另一个不管多远,不管有多少困难,都要亲临现场,主持葬礼。
现在,伯克·福斯曼来履约了。.y,内庭,首席法官办公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