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琳在来的路上,判断岳峰有大男子主义。
这是一种症状轻微令身边人极度享受,但狂猛发作就会造成窒息式生活的可甜可咸“疾病”。
朋友建立在相同的共性上,梁也表现出强烈的自尊性,叶琳没什么好奇怪的。
她只是根据自己前世学到的,队友们都应该出力,从而让一次行动更安全更便捷,而回答:“如果我下车能帮到你,我还是应该下车。”
“不必!”
梁断然拒绝。
稍停,他严肃的道:“你应该学会把事情交给男人。”
叶琳不是女权,但面对她认为过度的大男子主义,却会反抗性的出来。
立即被梁得罪,火冒三丈:“你应该学会和队友共享。”
远处的道路上跑来一群人,从他们的衣着和不断有人伸头说话的姿态上,梁一眼认出有个为首的。
他一踩油门,车头侧转,笔直顶上两个人。
“啊啊,救命啊.”
在两个人的大叫声里,车头再转,回到正常的方向,梁立即刹车,两个人飞出去,落到余下的铁钉上。
当他们痛呼着逃离时,路面干净,只有几个零星的铁钉被风滚动到一旁。
车发出轰鸣声,懂车的人会听出来这车的外形和发动机不匹配,道路上跑来的人只能吃惊的看着车如飞似的驶向他们。
有人喊着保护谁谁谁,但也有人四散逃离。
“嘎!”
梁的车骤停,他一侧身子,手臂伸长,推开副驾那侧的车门。
车停的恰是地方,车门打开恰好罩住后方呆傻的一个人,梁一蹿出去,再一蹿回来,手臂揪住那个人按在副驾座上。
手指点动,车门猛烈的关上,又是一声轻轻的“啪”,车门上锁。
梁一手握住方向盘的时候,另一只手不知从何处掏出一把枪,抵住掳来那人脑袋,云淡风轻的问:“女孩,作为队友,我应该和你共享什么?”
叶琳欣赏他敏捷的身手,和高超的车技,还有他的车显然重新组装过。但是在家里受气,万万不能出门还受气。
叶琳恼火道:“危险,风险,惊险。你行动前应该先告知队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