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办!交给我了哈哈。”周元良挽起袖子就要往茅厕去。
“南公公身份高贵,怎么也得吃上口热乎的。”云缺说着开始解腰带。
周元良先是愣了下,接着猛地挑起大拇指,也跟着解腰带。
没过多久,天牢里传来南公公惨烈的哀嚎,不过很快变得断断续续,被什么堵住了喉咙。
午夜时分,两道身影来到天牢门口。
周元良轻车熟路的掏出钥匙,打开厚重的大门。
在这期间,旁边的看守靠墙的靠墙,趴桌的趴桌,纷纷发出呼噜声,齐刷刷的装睡。
吱呀的响动中,大门缓缓开启。
临走前,周元良嘿嘿笑道:
“现在的银票真不经用啊,五百两,擦次屁股就没了。”
呼噜!呼噜!
两侧的看守睡得更起劲了。
反正人家是首辅之子,自己又有钱拿,上面怪罪下来大可全推在这位第一衙内身上。
朝云缺挑了挑眉毛,周元良炫耀着自己的能耐。
他刚迈出大门,忽地顿住脚步。
大门外,站着个身披重甲的身影,正是白天将云缺抓来的那位将军。
周元良咧了咧嘴,把迈出去的那只脚又给挪了回来。
“倒霉……怎么遇上他轮值,皇城守将冯要金,筑基期,自求多福吧。”
周元良低声嘀咕了一句,就要老老实实回自己的牢房,后半句显然是在提醒云缺别冲动。
云缺微微皱眉。
皇家有修士效力并不意外,天牢重地,怎么可能没有强者镇守。
然而天亮之后就是剑宫报名的时候,他不能留在天牢。
今天必须出去!
正打算硬闯,对面的重甲将军怪异的揉了揉眼睛。
“什么鬼天气!风这么大,迷了老子眼睛,这边没人,随我去那边转转。”
重甲将军带着手下扬长而去。
留下云缺和周元良面面相觑,也不知这位筑基境的将军犯了什么病,两个大活人愣是没看到。
走到无人处,冯要金捏了捏怀里鼓鼓囊囊的银票,长叹道:
“哎,我也不想徇私枉法,可没办法啊,牧家给的实在太多了……”
有惊无险的离开天牢,周元良恢复了得意忘形的模样。
“早看那个南公公不顺眼了,今儿痛快哈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