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从在斗剑场被云缺打掉了满口牙之后,宦知从未在人前现身,始终闷头修炼,如今变得愈发阴冷,眼睛好似毒蛇般盯着云缺。
“对了,忘记告诉你们,宦知师弟闭关一月有余,刚刚出关,已经从炼气二层冲到了炼气五层!”
钱玉袖满脸得意道:
“你那位剑仆小师弟最近练习得如何呀,下跪求饶的动作应该很熟练了吧,呵呵!薛子仪,你今年输定喽!”
薛子仪气得银牙紧咬,怒不可赦,偏偏又无力反驳。
人家雷灵根的天赋实在难以企及,一月时间连冲三层小境界,放在北院根本无法想象。
“今年赌斗,我认输!”薛子仪无奈道。
马庸和牛不才一个龇牙一个咧嘴,垂头丧气,为大师姐感到憋屈。
剑石是大师姐母亲的遗物,输出去,就再也看不到了。
薛子仪是个痛快人,认赌服输,说认输立刻准备拿剑石。
“不试一试,怎么知道我会输呢。”
云缺阻止了薛子仪拿剑石的动作,道:“赌斗非但继续,还要加些筹码,这样才有趣。”
“区区剑仆居然也敢加注,真不知好歹呀,现在的年轻人都这么狂妄了么。”钱玉袖不屑道:“你随便加!本师姐奉陪到底。”
云缺当场取出个储物袋,晃了晃。
“就加了个储物袋?呵呵你想笑死我吗,想要的话转投我东院,我送你十个。”钱玉袖笑得花枝乱颤,脸上满是鄙夷之色。
马庸和牛不才一起低下头,实在太丢人了。
一个储物袋在剑仆看来确实很值钱,但对于钱玉袖那等筑基高手根本不值一提。
“不是空的,里面是我的积蓄。”
云缺故意现出不舍之色,道:“大师姐帮忙保管,我要是输了,储物袋和里面的东西都归钱玉袖,我若侥幸赢了,这储物袋里有什么,钱玉袖就得赔给我相同的东西。”
不由分说将储物袋塞给薛子仪,云缺叮嘱道:
“公平起见,请大师姐帮忙加上烙印,省得对方赖账说我们在储物袋上做手脚。”
见云如此煞有介事,薛子仪只好点头。
“一言为定!我若输了,你这储物袋里有什么东西,我一样不差的赔给你就是了。”钱玉袖答应得十分痛快。
“说话可要算数。”云缺嘴角挂上一抹狡黠笑意。
“怎么,你以为我会输不起吗,我与薛子仪赌斗多年,何曾失信!”钱玉袖扬起脸,倨傲道。
“那就好,不过为了以防万一,我再多给你一个选择。”
云缺指了指自己脚下,道:“如果你赔不起我的储物袋,从今往后,见我即如猫,趴在我脚下学猫叫,叫到我满意为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