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怀运说道,“卷宗内说的臭味和低鸣声很可能是,来源于这个槐树。”
“可这卷宗内,不是写的很清楚,在寝宫内检查过了,没有任何发现,而且照你的推论,那尸体岂不是在我娘亲出事前,便被放到了树干内?”
“你看那尸体,并不像是放了十几年的样子?”
“不!如果是在普通环境下,是不太可能,但尸体是在树干内,有可能是这个样子。”
“你能确定?”
“这个。。。不是很确定!”李怀运摇了摇头,这情况也是第一次碰到,他轻轻拍了拍额头,“还是等大理寺调查的后续!”
他叹了口气,“这案子太过久远,如果当时能查清楚,就不会如此难办!”
“当初要是查清楚,杀我娘的凶手,也不会逍遥法外了。”
李怀运从屋里拿来了笔墨,然后将身上的符纸拿出,将里面的符咒,精确地画在了白纸上,再将案子的基本情况写在了一旁。
他要把这符纸,托人交到送给司政手中,让他了解这案子,顺便告之符咒究竟作何用?
木鸢有些不解地问道,“何不直接将这符纸送过去呢?还需自己画?”
李怀运看向了四周,将身子往前倾向木鸢,小声的说道,“你想想,我们刚来,大理寺卿直接出门迎接,还把卷宗都备好了,就我们这情况,怕是被人盯着了,要是直接把符纸送出去,难免会被人调包,如果这样做,我们还能留着原来的符纸,不怕丢了线索。”
木鸢赞同的点点头,深感对方更为的谨慎小心!
李怀运画完后,将符纸折叠起来,只用了其他纸随意包一下,越是随便,对方越是不关心。
他交给了木鸢手中,“就由你去托人,将这符纸送到了司政手中。”
木鸢接过符纸,还是有些不解,“为什么还让我去送呢,有那必要?”
“就是需要木鸢你公主的身份,让这些人不敢将随意糊弄。”
木鸢拿着符纸,目光锐利的望着他,“那你有信心解开这个案子吗?”
李怀运眉头紧锁,双手环抱在胸前,跟以往的案子不同,这是已经十多年的悬案,很多线索都已经消失了,“木鸢,说句实话,这案子,我没什么头绪!”
“算了!我也不抱多大的希望!能查到什么就是什么?我也不会原谅那个昏君,他要是对我亲娘上点心,也不至于发生那样的事情。”
木鸢拿着符纸,离开了屋子。
李怀运见屋内只剩他一人,直接从腰间的卷轴中,呼喊水仙出来。
水仙一身青色旗袍,身型匀称,前凸后翘,看了一眼周围,用娇羞的声音说道,“公子,让人家出来,是为了服侍你吗?这地方怎么看起来像是学堂,有情调啊!”
李怀运从怀里掏出了黄色的纸人,直接贴在了水仙的脑袋上,纸人瞬间焚化,变成一股气,钻入水仙的额头。
水仙那曼妙的身姿,突然变成了实体,不再虚无缥缈,加上那艳丽的面容,以及rén • qī的身份,让曹贼们激动不已。
“公子,真要在这地方?”
李怀运一只手搭在水仙那白皙的肩膀上,然后指着一旁的存放卷宗的架子,“你呢!负责给我查这几个架子,”
“啊!查这架子?”
“就是给我过去翻卷宗,看到了里面写着纵火的字样,就把那卷宗给拿出来,放到了桌上。”
水仙也是一脸的懵,她以为出来侍奉和享受的,结果,居然是让她干活。
“公子,怎么叫人家出来,就是为了这个事情?”她一脸纳闷。
李怀运用力地拍了一下水仙那挺翘的臀部,“少给我废话,赶紧!”
水仙发出了一声娇喘,“讨厌了!公子。”她走向了架子那里,开始翻动上面的卷宗。
李怀运负责另一半的书架,将那些卷宗拿了下来,仔细地翻阅,根据那个黑衣人的描述,那场大火的时间,应该在这几个柜子上。
他和水仙两人,快速地翻阅了那些卷宗,过了些许时间,他们已经将卷宗翻了一半,但没有一个案子是关于纵火案的。
奇怪!没有啊!李怀运摸了摸脑袋,心里嘀咕了几句,难道是时间不对?
当今皇帝登基也才十七八年,这纵火的案子不可能太久,莫非是没有记录?或是这个纵火案子牵扯到了其他问题?
李怀运和水仙继续翻阅剩下的卷宗。
“公子!这算不算!”水仙捧着卷宗,放在身前,“你看看!”
李怀运走了上去,这本卷宗上面记录了一宗案子,上面确实写着疑似人为放火,并且时间是在四五年前。
可当他翻页的时候,发现这个卷宗,少了关键的好几页,翻到了后面,案子这案子跳到了其他的案子
果然,这本卷宗被人做了手脚,有人故意想要隐瞒,李怀运拿着那残缺的卷宗,神情严肃,他想到了一个严肃的问题。
连卷宗都被人私下处理了,大理寺的人,不可能对这个案子一无所知?
可如果把卷宗直接拿出了大理寺,或者直接毁掉,那岂不是谁都不知道了?
奇怪,究竟是谁想撕的那几页?
水仙拿着卷宗,不耐烦地跺了跺脚,“哎呀,公子好了没有,奴家拿不动了!”
“你看你弱成那样子!”
李怀运无奈地看了一眼对面的水仙,“这么点重量的卷宗都拿不动,”
“公子!”水仙用那娇柔的声音说道,“我本来就是服侍你的,又不是来做这些事情。”
“你看你都没什么力气,服侍得也不用心,真就像躺着舒服是吧!让你主人,我忙死忙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