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才礼官登记时,不少人家的下人都看到了,禀告了自己的主子。
听到真是琉璃瓶,更多的人就低声嗤笑起来。
“也难为她了,敷衍太后敷衍到这地步!亏太后还亲自邀请她!真替太后不值!”
“羿王爷,你怎么不管管你的王妃啊!怎么就让她送这样寒酸的礼物啊!”
国舅爷邵正山刚才没能达到把凌瑜沉潭的目的,此时忍不住了,就嘲笑萧霖天。
他说着,鄙视地扫了一眼萧霖天的轮椅,阴阳怪气地道。
“羿王爷,我可不是在你面前显摆!你现在不带兵,坐吃山空也正常!可再怎么难,也不能这样轻慢给太后的寿礼!”
“凌瑜那野丫头不懂事,没钱送礼,难道你就不知道帮衬一下吗?”
“还是羿王爷也缺钱,那早说啊!早说爷可以借你们!”
“一时没钱可以慢慢还!我下面还有些铺子,只是没时间管!王爷不嫌弃的话可以帮帮我,帮上几年也能还清了!”
萧霖天面色森冷,虽然他没想搀和凌瑜的事,可在外人眼中,他和凌瑜是夫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