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还能再回到李家,还能在村里待下去吗?
闵雪娇绝望了,都怪闵希瑶这个贱人。
她还没有挨到闵希瑶,就听到啪的一声,她的脸上火辣辣的疼。
被闵希瑶当众甩了一耳光,闵雪娇暴跳如雷:“闵希瑶你这个贱人毁我清誉,我要杀了你。”
闵希瑶可不惯着她,啪啪啪,又是几耳光甩在闵雪娇脸上,打得闵雪娇头昏脑涨。
即使如此,她依然不会放过闵希瑶,一边疯狂地朝闵希瑶打去,一边嘶吼,要把闵希瑶杀死。
场面一时混乱,人群瞬间让开,没有人上前拉架,就连李县令也很愤怒。
闵雪娇不是说是邓果江的外室吗?怎么在青楼里做biǎo • zǐ。一个贱biǎo • zǐ站在自己身边指手画脚,李县令连闵雪娇也恨了起来。
众人看着闵雪娇被打,窃窃私语,闵希瑶说得对,闵雪娇怎么会知道邓果江是来闵家村找闵希瑶的?
邓果江和吴春花一起乱搞是亲眼目睹的事实,闵雪娇污蔑闵希瑶的可能性很大。
还有就是,闵雪娇的风评不好,在村子里兴风作浪好几回,这次又跟着李县令一起回村子趾高气昂的来找麻烦。
见闵雪娇被打的满脸红肿,有些村民解气道:“打得好,妓院出来的biǎo • zǐ也来污蔑我们村子的救命恩人,打死她。”
有了第一个人开头,其他的人纷纷捡起地上的石头,朝闵雪娇打去。
一时之间,场面混乱,李县令气得浑身颤抖,大声呵斥:
“大胆刁民,你们给本官住手。衙役在哪里,去给本官把那个带头闹事的闵希瑶抓来。”
李县令一吼,地上都要抖三抖,长期被压迫的老百姓纷纷停下手中动作,退到了一边。
闵希瑶这才从人群中走出来,气定神闲地问李县令:“县令大人,你听取闵雪娇一面之词,污蔑我shā • rén,可有证据?”
闵希瑶正面和父母官刚,村民们深吸了一口气,都目瞪口呆地看向闵希瑶。
闵雪娇也不顾脸上的疼痛,暗笑闵希瑶死到临头了还在狡辩,民间传言,遇到李县令,有理说不清,闵希瑶真是找死。
李县令本就一肚子火气,被闵希瑶这么呛声,气得火冒三丈,大怒:
“证据?本官断案不需要证据。既然闵雪娇说你和邓果江有私情,那你就下去陪邓果江。”
转头吩咐衙役:“你们还愣着做什么?吃干饭的吗?把这个顶撞本官的女子拉下去砍了。”
李县令根本不顾脸面,直接下了死命令。
闵希瑶却一脸镇定:“难道没有王法了吗?你就不怕被丢官下狱?”
李县令气急:“死到临头你还敢嘴硬,本官就是王法,谁敢拉我下狱?”
一时之间,现场鸦雀无声,村民们都替闵希瑶着急,完了,希瑶姑娘要被砍头了。
李县令冷笑,一个小小的农女也敢威胁本官,简直找死。
最高兴的莫过于闵雪娇,闵希瑶要被砍头了,自己的好日子要来了。
正当这时,一道冰冷的声音传来:“李县令好大的口气,竟然敢代表王法,你这是要造反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