仙山深处,当闵希瑶气运回归的那一刻,一个老头儿突然出现,他望着天空,嘴角的胡子翘了起来,激动地望天感叹:
“主子解开了身上的枷锁,我们重回巅峰指日可待啊!
与此同时,一处山顶,一个白胡子老头儿夜观天象,欢喜地撸了撸自己的胡子,兴奋道:“神女现,我们有救了。”
国师府中,国师仰望型高空,天空那颗闪闪发光的星辰瞬间落下,他眉头一皱,喷出一口鲜血。
无人知道的海面上,狂风四起,一处禁制摇摇欲坠……
摆脱了身上的枷锁,闵希瑶心情格外好,体内的灵力瞬间bào • dòng,金丹境界松动,来不及多想,快速进入空间,进入修炼状态。
李钰在县城,命人张贴昭示,把李县令以及他的党羽全部抓捕归案,一时之间,老百姓们拍手称赞,人人叫好。
当李县令砍头的那一刻,还在期望三皇子能够解救自己,却没有想到,三皇子早已放弃了他这颗无用的弃子。
李宏才浑浑噩噩的,如同失了魂一样,魂不守舍的,嘴里不停的喊着:
“不是这样的,不应该是这样的,我的夫人是闵希瑶,根本没有娶闵雪娇。”
李母见状,担心得不行,请大夫来看,大夫摇了摇头,对李母说道:
“他得了失心症,心病还须心药医,老夫束手无策。”
大夫看了这残破不堪的房屋一眼,没有收诊费,提着药箱就离开了。
李母看着疯疯癫癫的李宏才心如刀绞,想到李宏才嘴里念叨的话,拔腿就往闵希瑶家跑去。
当她看到闵希瑶家的青砖大瓦房时,悔不当初,心里把闵雪娇骂了一千遍一万变还不解恨。
“闵雪娇那个浪荡货,害得我家宏才变成这样,要是宏才听了我的娶了闵希瑶,怎么会变成这个样子啊!”
“宏才啊!你怎么就不听娘的话呢?”
李母心里苦,哭着敲门,无论她怎么敲,里面都没有人响应。
一想到儿子的病,她继续敲门,边敲边喊,希望把闵希瑶喊出来去跟儿子重归于好,希望闵希瑶原谅儿子。
只有这样,他们母子两才会有活路,儿子才能清醒过来,重新参加科举。
一想到自己独自一人养大的儿子被闵雪娇毁了,李母就泣不成声,坐在闵希瑶门前哭泣。
路过的人见李母在闵希瑶门前哭,立马上前询问缘由,李母心里没了主意,把家里这两天发生的事情说了出来,希望大家能够帮帮忙,奉劝闵希瑶原谅自己儿子,却得到一顿嘲讽。
有嘴直的妇人看不过去了,讽刺道:“你怎么还有脸在闵希瑶家门前哭?真是晦气,你这样诅咒闵希瑶,不安好心。”
看热闹的人听妇人这么一说,这才想起来,对啊!村里有种忌讳,那就是在别人家门前哭,是诅咒别人不得好死。
顿时,人们对李母的同情消散,取而代之的是不屑。
“呸!你还好意思跑到希瑶姑娘这里来哭,当初你们是怎么对待她的?她那么小就上山采药材赚钱给你儿子读书,每天又累又饿,还去你家帮忙洗衣服做饭。”
“你们用了她的钱,还把她当牛作马。这还不说,你儿子一边用着丫头的钱,一边和闵雪娇那个贱人勾搭,简直把希瑶丫头当傻子一样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