确认完最简单的时间线方面基础的问题,邵梓转过头,看向大概是目前现场对所有情况最为清楚,精神上又没有问题的人。
那位一直以来都顺从岑华琴命令的管家。
按理说,他才是最可能理性客观的对待发生的一系列事件,把白天的事情完整说清的人。
是的,并不仅仅是案发前的一会儿,而是整整一天。
“白天的日程安排有这些。”发生了这种事,又没有雇主还在的顾虑,管家的叙述就顺畅了很多,“早晨,夫人出门,和一些朋友喝了早茶,在十一点左右返回。十一点到下午三点左右,夫人在家里休息,三点到三点半出去了一趟,在家里歇息到下午八点,然后在门外一直赏月。”
虽然因为一些上流社会社交的需求,行动的时间比一般孕妇要多,但并不算离谱。起码除了一些特殊事件上的偏执,岑华琴整体还是更偏向于正常人的表现。
如果不是这样,即使是顾及她肚中算得上无辜的孩子,邵梓也得立刻找人把她先送到心理医生那里进行诊断。
“魏择广呢?”
这才是真正的重点,毕竟是案件最重要的受害人。
“魏先生在早晨八点起床,我早上见到他出门,中午见到他开车回来吃过饭,然后又出门。”管家终于皱眉,“说实话,魏先生的行踪并不用找人报备,他从来都非常厌恶我们看到他的行为,或许是出于一些自我保护的目的,但我们这些被雇佣的人……也不敢多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