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学弟比较家学深厚,从小到工作前也没出过象牙塔。”他很是神秘的凑在温宜廷耳边,“所以有时候行为举止会比较……单纯。你应该也有感觉,但他没有恶意。”
这是最常用的一种狡辩方法,从初中开始梁安就察觉到了这种言论在别人眼里还算合理,但现在么……就有些悬。
然而温宜廷信了,他一挑眉,“原来如此。”
毕竟像昨天那样毫不作伪的关心和善意,也许确实让这位虽然想法很多,但也有些理想主义的小老板有些本能的好感。
江秋虽然博学,但教科书和实操,想象和现实的差距都太大。梁安相信他的天赋,但不认为这位相当自信的天才总能在这种攸关性命的事情上获得成功。
——以前是这样,现在也是这也。
“但总像这样顺着犯人的做法待着我总觉得有些奇怪。”梁安摸了摸下巴,“就好像踩进了别人实现预设好的陷阱……你们怎么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