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为一个实际上什么都干一点用以谋生的人,赵翼曾自称为自由职业者,在全国各地留下脚印,走遍很多地方。
他自然没那个闲钱终日在酒店或者旅馆居留,而是几个月几个月的更换租住的住处,随着自己的兴趣和工作在所有地方左右逢源,短暂的安置下来。
说来算是体面,在中奖后的一段时间赵翼也曾将自己这段时光当作一种类似于“无忧无虑”、“自由自在”生活的例证和谈资。
然而无论是把时间往前推至辛苦谋生之前,或者往后推到逐渐从自夸中醒悟以后,心有余悸的赵翼都不会把这段经历称作“馈赠”或者“经验”。
不只是实际上的劳碌千百倍超乎简单描述中的想象,或者重新熟悉一种生活方式究竟要花费多少精力,也因为这种努力从不长久,他也开始厌倦回想。
或许比起和更多人相似的无法社交,他的状况更近似于善于开启一段社交关系,然后在事态开始向常态化转变的同时,因不懂也不敢维持下去而主动逃避——无论对人、对事、还是对一段生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