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难……吗？”
言长老一脸无语。
自己该怎么说，不难？
可是他当年学全一阶符篆用了整整三年！
一年背符，一年画符，最后一年才能熟练脱稿，全凭自己画出来！
可要说难，那我岂不是很没面子？
“确实……不怎么难……”
言长老思忖片刻，这才注意到顾长生的修为，惊讶道：
“你又进阶了？我记得上午还是练气四层……不对，前几天你还是练气三层吧？”
顾长生点了点头道：
“嗯，最近心情不错，稍微努力了一下，下午学会那些符之后，抽空打了一会儿座，就进阶了，有什么问题吗？”
言长老头皮有些发麻。
这特么逼都让他装圆润了！
稍微努力了一下，几天的时间就进了两阶？
就是把合气丹当饭吃，升级也不至于这么快吧？
一上午学会画小金甲符，几天学会一阶上品飞蓬斩，一中午学会所有一阶符纂，还顺便升了个级！
说你是天才，都怕其他天才羞愧自杀！
难道我真的是捡到宝了？
言长老思忖片刻，上下打量着顾长生，半晌之后，才开口问道:
“你现在修炼的是什么功法？”
“水元功。”
一阶基础功法！
言长老再次头皮发麻，站起身说道:
“你等一下！”
说着，转身进了内室。
顾长生等了一会儿，就听言长老的声音从内室传来:
“你是什么属性的灵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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