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了陈果果的话,俞冬青感到很新鲜,他不是什么文艺青年更不了解这个所谓的圈子。
“村上春树写的书文学价值我认为算不多么高,但难能可贵的是:他是名作家里为数不多懂音乐、迷音乐的异类,摇滚、民谣、爵士、布鲁斯、古典穿插迂回,听得很杂。”
“他作品的趣味、情调很大一部分是由音乐撑起,《挪威的森林》就是披头士乐队的一首歌名,影响了很多文艺青年。”陈果果侃侃而谈。“是的,我在这本《与小泽征尔共度的午后音乐时光》最为欣赏就是他对音乐的态度。”俞冬青附和道:“曾经有这么一段话我觉得很有意思。”
“我猜猜......是不是这句?”陈果果接过话题继续说道:
“音乐想必是一种更纯粹、更内省的东西。至少不会轻易将音乐与有形的“物”联系起来,或许还认为两者有极大的差异。不难想像以这种方式与音乐结合,想必更自由,也有更大空间。”
“或许有点接近不依赖翻译,直接从原文阅读文学作品的乐趣与自由。勋伯格曾说过:“音乐并不是声音,而是概念。”
说完,姑娘还俏皮的对俞冬青眨眨眼。
呵?
俞冬青很欣赏看着她。
果然是中文系的才女。
“说说,果果,你这么一个娇弱的姑娘,怎么会喜欢摇滚?特别是死亡金属这种口味比较重,与政治、宗教、反抗联系在起的另类音乐?”俞冬青很好奇问道。
这个问题在他心中索饶好久,借此机会说了出来。
“大叔,我首先纠正你一个问题。我喜欢摇滚单纯就是因为我乐意,听音乐让我感到快乐,没有什么其他的原因!”陈果果很认真的回答。
“昨天晚上我刷朋友圈的时候另一篇短文,说“猫王是谈情说爱,列侬是虚伪的中产阶级,而欧美摇滚除了性解放之外什么也不是”,
作为一个前卫摇滚听众,看到这些我都恨不得把原作者拽出来,罚他把所有前摇乐队听一遍!”
“音乐就是音乐嘛,那些无聊的人总喜欢把摇滚和政治,和嬉皮士运动牵扯起来,什么时候才能还摇滚乐只是作为一种音乐的清白?!”
“对,音乐就是音乐,就像刚才你说书上的那段话,音乐想必是一种更纯粹、更内省的东西。”俞冬青赞赏道。
“当然还有个原因。”姑娘又笑着说道:“我从小在父母眼里就是个乖乖女,温顺、听话、学习好......”
“其实有时候特别想放纵自己,想不写作业一次、用生病故意旷课去玩,自己去剪一次超短发,上中学时候父母在身边我不敢这么做,结果上大学时我全部实现了!包括听摇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