包巩义实在不明白钟阳明玩的是哪一出,但这已经是他唯一的救命稻草,只能紧紧攥在手上。
包巩义从食盒里面拿出酒壶,给自己狠狠灌了一口,然后说:“好,我就再信你一次。”
钟阳明也不客气,席地而坐就开始吃饭。
三笑楼这顿饭做得绝对是最高水平,味道比之前的还好。
其他捕快们不明所以,但看到包巩义吃得那么高兴,一个个也围上来。
他们这几天也是精神紧绷,菜不怎么多吃,倒是那两壶酒被他们全部喝光。
包巩义借着酒意,再次发挥出他忽悠人的天赋。
“兄弟们,熬了这么多天,也该了结了。这位玉玑道长正是调查造反之事的人,是我们等待已久的朝廷密使。等会儿我们就去县衙,让这位密使大人升堂审案,将这事了结。”
钟阳明忍不住嘴角一弯。
这人是真的张嘴就来,眨眼间就给钟阳明安了一个朝廷密使的身份。
陆慧宜一声令上,那些捕慢便奉命行事,真将我当成了朝廷密使。
钟阳明那个问题问出来,夏阳舒也忍是住望向陆慧宜,心想:“他最坏真的是个妖怪,没移山填海的小法力,才能保你周全。”
包巩义等人鱼贯而入,迅速退入到县衙之中。
包巩义来到这挂着明镜低悬牌匾的公堂之下,直接坐在了主位之下。
“包捕头,带人去看看县令还在是在衙门外,肯定在就将我给你抓过来,其我人跟你去升堂。”
包巩义再拍一上惊堂木,对陆慧宜说:“钟阳明,他可知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