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娇娇不敢置信的抬头:“爹,你竟然不帮我,之前你……”
她话音未落,程二已经过去紧握住她胳膊,一字一顿的说:“之前我就说不准你和陈大郎定亲,你不听,家里也如了你的愿!没想到你还敢如此陷害初一,若不好好教训教训你,怎么对得起初一和你大娘。”
程二说完给杨氏跪下,“大嫂,是我没教好她,我给大嫂陪罪!”
初七觉得程二真是个人物,能屈能伸。
杨氏不会心软了吧,却见程娇娇脑中灵光一闪,也扑腾一声给初一跪下了,哀求道:“二姐,是我被猪油蒙了心,是我嫉妒二姐被陈家看中……二姐,我错了,求你原谅我吧……”
她紧紧拽着初一的裤管,哭得一把鼻涕一把泪。
初一有些无措,初七过去掰程娇娇的手,气鼓鼓的说:“你松手,你到底是想求我姐还是想让她难堪?”
再不松手裤子都容易拽下来。
程娇娇不敢再拽,松了手仰头仍旧哭着:“求你了二姐,二姐求求你了……”
杨氏闭了闭眼,不去管程二,而是也在老太太面前跪下了,还是那句话:“求娘给初一做主,娇娇这是想逼死她啊~”
看着一脸倔强的儿媳妇,再看看哭得凄惨的程娇娇,沉声道:“老五、老六,先将这个孽障关进柴房,不准给她饭吃……”
至于怎么处置,不是简单的说说就可以的。
处置轻了,杨氏不会愿意,老大两口子为人温和,可骨子里却执拗无比,平时是不愿意与二房计较,可真碰触到了底线,也不会轻易松口放过。
可二房这些年没少为家里付出,真要处置狠了,也会寒了老二的心。
没有当场处置,就还有余地,程二心里松了口气,“我亲自押这孽障!”
还好夜里虽有些凉,但当初程家搬来时手里银钱多,柴房盖的也是能住人的,不至于冻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