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爵反而没那么多顾忌，直接反问道：“你怎么知道她没有？”
“额，意思是已经有了，但被你拒绝了？”姜雉愕然。
李爵没顺着她说话，而是道：“你这女人，对别人的男女情事那么关心干嘛？而且，你长得挺漂亮的，怎么一直盯着我不放？难道你也喜欢我？”
“也？”
姜雉满脸无语，但想到自己正坐在S600上，估计李爵身边围了不少女人，最终还是闭上嘴，没多说。
S600没走多远便停靠在一家咖啡店门前，两人走进咖啡馆，找个了靠窗位置坐下。
李爵直接说：“你想知道什么？可以直接问了。”
姜雉也没客气，问：“那天晚上，黄一鸣雇的两个人，是不是被你收买了？”
“我说警察同志，我只配合你一些有可能涉及到案件的情况调查，黄一鸣那件事儿，他是主谋，这点你们也是认可的，现在来问我这个受害者的情况？”李爵自然不可能说是那两个本来就是自家傀儡。
姜雉深吸一口气，又说：“那好，我不问这个，酒吧里面，木偶公司的人曾前去还债，但根据现场的人所说，木偶公司的人员，还债方式十分血腥、残酷，我想问你，这是真的吗？”
李爵露出深思之色，随即很光棍的点头道：“是真的！”
“什么？那些人切断自己手指的事情，也是真的！”姜雉悚然色变。
李爵深吸一口气，从头开始说：“会进人力公司的，姜雉你觉得是什么人？他们都是弱势群体，没有太好的学历，只能靠出卖力气来赚钱的社会底层！”
“所以这些人在没钱的情况下，自然会走小贷之类的渠道，去借钱，这仅仅是为了维持生计，但结果，他们自然是换不上钱的，他们很老实，不会靠着人多就犯法，所以最终，他们使用这些酷烈手段，难道不是可以预见的吗？”
姜雉默然，她完全没想到，竟然能从李爵这儿获取这样的解释，这是从另一个角度来看问题，然后她赫然发现，这种解释不仅合理，而且令人伤感。
只听李爵又说：“木偶公司是在酒吧之事后才成立的，主要是为了物流园的劳工出声，如果你查我们的财物报表，就会发现，我们完全是无利润经营，劳工们所获得的酬劳，100%会发放到它们手上！而我则会为公司承担日常的运转消耗……”
姜雉失声道：“你们是亏本经营？”
“没错！”李爵点头说：“所以，无论你对我印象如何，有多么的看不起我，我还是陪你出来，坐在一起，喝着一杯咖啡！”
“这并不代表我怕你，怕你这个职业，怕你继续调查……而是那些群体再也经不起任何折腾，或许，它们的身后就是悬崖峭壁，如果你继续逼迫它们……恐怕，只有老天知道会发生什么事情！”
听完李爵的话，姜雉沉默了。
“还有什么要问的吗？”李爵对这一幕很满意，经过此事儿后，姜雉应该没啥问题了，以后离这女人远点便是了。
问完，见姜雉没什么反应，李爵起身准备离开，姜雉突然伸出手一把拉住他：“等下，你去那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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