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我还没说是什么事呢!”
“我不想掺和进你们俩的争吵里。”罗格·多恩面无表情地说。
“我不会再这么做了,你们总是因为一些莫名其妙的原因争吵,而如果有人真的打算按你说的那样,给你评评理,你们就会开始互相为对方说话。总之,我不会这么做。”
他摇摇头,用笃定的语气重复了一遍。“我不会这么做的,福根。”
“......你这人怎么这样?”福格瑞姆难以置信地问。
然而,无论是他询问的对象,还是费鲁斯·马努斯,他们都没有理会此刻的彻莫斯人。
多恩转过头,看了一眼费鲁斯身后摆放着的剑刃。他的目光在那银色的剑身上仔细地扫过,随后才点了点头。
“好剑,你已经安装了分解立场?”
“是的。”
“那么,它只需要一些装饰了。”
多恩点了点头,丝毫没有掩饰自己对这把剑的满意。“你的技艺还是一如既往的高超,费鲁斯。”
“只不过是一点闲暇时的爱好罢了。”费鲁斯·马努斯不置可否地说。“至少比起伏尔甘来说要差得远。”
“他所做的事可不叫锻造。”
多恩平静地回答。“他对于锻造的定义简直是在挑战我对于这件事的认知。”
一抹一闪即逝的微笑在费鲁斯面上闪过,他同意了多恩的说法——的确如此。他凭什么要否认?
虽然他们的兄弟伏尔甘精于锻造,但他的技艺已经超越了所有人。费鲁斯觉得,恐怕只有他们的父亲敢说自己可以在这方面与伏尔甘匹敌。
“那么,费鲁斯,你打算何时将这把剑送给我们的兄弟?”罗格·多恩问。
他站在工作台前方,腰背挺得笔直。这种姿态让他看上去不像是在询问一件贴心的事,反倒像是询问犯人的官员。
“我还在犹豫。”
费鲁斯摇摇头,对他兄弟的这种姿态毫不在意。“实际上,我现在甚至有些不确定要不要送一把剑给他了。”
罗格·多恩猛地皱起眉。
“你几乎已经将这把剑完成了,为何又决定不送?”
“因为我不知道他是否会喜欢。”费鲁斯如此说道。“很明显,我们的兄弟正在模仿他的养父——”
“——合作伙伴。”福格瑞姆插了句话,表情很不满,但并不是冲着那位康拉德·科兹的‘合作伙伴’。
他抱着双手,冷哼了一声:“我简直不敢相信你们两个居然把我晾在这里长达五分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