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子我是法修。”
“我是丹修。”
“天啊!我最近为了打制巨熊盾,都没好好练剑。”
课室里顿时哀嚎一片,沈多看的直乐。
她还没有确定将来主修什么,但在师父这次醒来不久,自己从未有一次停过晨炼剑术,师父更是一个动作一个动作为自己分解,教习优劣。
夫子很满意小弟子们的反应,别以为他不知道,今天十成十都穿了厚毛道袍,想在站桩时保暖嘛。
但是,就不让你们如意。
沈多偶一抬头,看到夫子嘴角噙着得意的笑,她不禁两指托腮,散发对演武的想象。
只没几息,课间休息后哨音响起,陶年年转身就拽她跑出门:“快点,不然雪会被抢完。”
这绝对是经验之谈,上次夫子带大家砍竹子做符纸,说竹叶可以收集起来当暗器。
一言未竞,各班小弟子们跟猴子似的攀上竹子,不到一刻钟,十多亩的竹林只剩竹子竿。
果不其然,当她俩出来时,已经有好多小弟子在广场上丢起了雪球。
两人运转身法向着小广场边,新植下的树林跑去。
这时,傅醉问追了出来:“陶年年,沈多,等等我。”铁三角,怎么能少了他!
“你快点。”陶年年回头应了一声,脚下不稳滑了个趔趄。
幸好沈多及时灵力托稳她:“小师叔慢点。”
三人冲进边缘人少的地方,用御物术搬雪。
不大会儿,沈多就不用灵力,扑到地上用手抓雪。
“我也要。”陶年年跟过来,沈多抬头道:“年年你找几根红色树……”
她还没说完,对面一个大雪球直直击向她面门。
沈多小手一推,雪球散开落地。
不想,扔雪球的小弟子却飞奔过来:“沈多,谁让你击散我的雪球的?”
沈多起身差点翻个白眼儿,又是阵峰的人:“原来是吴商师弟。”
吴商呸了一声:“别乱叫,谁是你师弟。凭岁和那个瘸……”
嘭,咚,哧啦……
他眼前一花的功夫,就中了沈多一记窝心脚,以平沙落雁之姿摔落,并在雪地上滑出好远,才止住。
这片儿玩闹的弟子们,瞬间一静,还不知道发生了何事?
“沈多你找死!噗……”吴商爬起就要握拳冲来,可他刚起步就吐了血。
“呀!受伤了。”
“谁打的。”
“殴打同门,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