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看,陶师妹给我手上咬下一块肉。”
“你先打哭我的,还打我头了。”陶年年指控道。
那个弟子冤枉:“你本来就在哭,头上还有刺儿,看我手。”
沈多就见他手背都小血点,再看陶年年发间的小山茶,就知道是她认主的法宝护主反击了,怪道年年没有喊头疼。
眼看这几个越说指责对方越多将要吵起来,点开吴商穴道的子沅,看向他们却不语。
沈多却马上跳他们中间,小手刷一划,道:“停下。”
几人看向她,再转头就见子沅长老盯着大家。
沈多向长老拱手说:“弟子下次教导吴师弟,定找个没人的地儿不影响他人。
这次,众位师叔师兄师姐们上场,也是本着指正弟子们演武对战的心,委实友爱同窗。
还请长老只追究我与吴商的过失。”
几个小弟子忽然觉得幻听了,子沅挑挑眉:把打群架说成友爱同窗,挺清新脱俗的。
卿晨瞄见师父眼里的一闪而过的笑意,最先醒神:“不对,我们是一起的,七班八班也是一起演武练习的,对战过于激烈是我们太小灵力操控的不纯熟,是误伤。”
“对对对,长老,我们是误伤。”对方两个小弟子到底大一岁也反应过来了,长老不是止在问话。
小弟子们课室不同,但都是同门,吵赢了也是输,主动担责才是妙方。
他们拉住庄梵一起:“长老,要罚一起罚。”
陶年年还闹不明白吵架呢正,怎么又一起领罚了,傅醉问就拉着她也加入请罚中来。
子沅点点头:“那就罚你们,一起到内门灵膳堂做杂役三天。”
“弟子领罚。”几个小孩你撞我我撞你,这已经罚很轻的了,他们马上拱礼认罚。
当然,以后他们就会知道自己很傻很年轻。
这边子沅又道:“沈多和吴商两个可在伤愈后再去,另外吴商多罚十天午休时间面璧。”
“为什么我伤的最重罚的最多?”吴商醒来就听到打架的一起求罚,原以为法不责众,却原来自己最重。
几个弟子看着他无语,特别他师兄庄梵在瞪他:长辈们根本就知道你在撒谎,只是走个问话过程。
子沅挥退他们独留下吴商一个:“去跟大家一起面璧。”
沈多金鸡dú • lì的被两个师叔搀,一个小师叔护着走向玄级七班,不出意外成为一溜儿倒立者侧首的焦点。
他们的夫子只让另三个去倒立,“沈多,你就坐这里面璧吧。”
然而,夫子的椅子刚拿出,固存忽然出现在不远,“别人因她而倒,凭甚她坐者。”
“固存,滚来执事房。”子沅的传音随之而到。
沈多看到他突然来说了句话,又突然走,还有点莫名其妙他怎么还在山上。
夫子拎着椅子:“还坐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