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你们都是人前和善，人后shā • rén不眨眼。”
果然是这样，我接着问：“这是谁和你说的？告诉我，她当时具体是怎么和你形容协会的。”
“叫由春的老人，他说协会里有hēi • shè • huì的股份，常年做拐卖生意，甚至会用各种办法虐待人，把人当畜生虐待供有钱，有身份的人取乐，你们会在普通人身上试验自己的术法，将他们折磨的体无完肤。”
这也太扯淡了吧？
不过这么一说他们还挺厉害的，在听说这么扯淡的事，并且在对这事深信不疑的情况下，竟然还敢过来。
收回明言术后，我小小的观察了其他人一下，发现有不少人的表情很诧异，难道他们知道点不一样的？
想着我立马向其中一人走过去，但还没等我对他用明言术，他就主动说：“别别用那个法术，您想问什么尽管问，我绝对和您说真话！”
虽然他的表情很真挚，但我还是向他伸出了手：“放心吧，这法术不会伤害到你的。”
不用明言术我怎么知道他说的话是真是假，万一他骗我呢！
我又问了相同的问题，从他嘴里我得到了完全不一样的答案。
“她和我说协会虽残暴不仁，但十分在乎名声，不会将一切摆在明面上，有时还会为了名声，主动对一些人伸手帮忙，她告诉我，只要把这事闹大，协会为了名声肯定会帮我们。”
记住这个回答后，我又接连用明言术问了六个人，他们的回答基本上可以分为两类。
一类是像第一个那样极端的，协会没有半点好，全部都是恶的形象，另一种则是向第二个协会好坏参半，虽然不好，但为了名声也是会做好事。
其中第一类占比较少，第二类总共占了得有八成吧。
他这么做的目的到底是什么？
工作人员突然递给了我一张纸：“孟小姐，我这边列出了几个问题，能麻烦您问一下吗？”
这之前我花了这么久的时间，还没得到最重要的情报，所以直接让我照稿问？
我挑挑眉接过纸，按照纸上的问题问了他们一遍，只可惜并没有得到关键情报，一群人貌似就是被派来当炮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