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元吉恶意的揣测,李渊当年在杨广麾下为臣的时候,估计没少歪歪人家萧氏。
不然人家萧氏都五十多了,已经人老珠黄了,他还抱着人家不撒手。
肯定是当年贪而不得,如今好不容易得到手了,自然倍感珍贵。
在男女之事这方面,李元吉从来都不介意往最‘恶毒’的方向想,因为就李氏在男女之事上干的那点事,是真的没办法让人把他们往好处想的。
当表哥的觊觎表弟的妃子,还把人家给睡了,最后夺取了江山社稷以后,还将其纳入了后宫。
当兄长的觊觎弟弟的妃子,不仅把弟弟砍了,还把弟弟的妃子抢回去,差点扶成了正宫。
当儿子的觊觎父亲的妃子,不仅把人家从感业寺里捞出来,还直接扶持成了正宫。
有这么多例子在,实在是让人没办法在男女之事上不把李氏的人往坏处想。
“你小子是无事不登我的两仪殿,怎么,又有事情想不明白,又来请教我这个做父亲的?”
李渊在萧氏身上占够了便宜以后,毫不忌讳的搂着萧氏大大咧咧的坐到坐榻上问。
李元吉很想站起身向萧氏一礼,称呼一声表姨母,看看李渊会有什么反应。
不过,他今日到两仪殿来,不是为了刺激李渊的,所以就暂时放弃了这个念头。
李元吉也没有绕弯子,直接开门见山的道:“孩儿在长安城外的田埂边上想事情想的出了神,闹出了一点动静,怕父亲担心,所以特来向父亲请罪。”
做儿子的,害父亲担心,在大唐也是一种不孝的体现。
所以说是请罪也不为过。
李渊听到这话明显的愣了一下,没急着出声,而是目光在李元吉身上盘桓了好一会儿,才缓缓的开口道:“可是李高迁给你说了什么了不得的事情,才让你陷入沉思的?”
李元吉也没有藏着掖着,坦然的问道:“父亲说的是曾经请李高迁和裴寂二人见证过的事情?”
提到这件事,李渊也好,裴寂也罢,脸上的神情都不自然。
毕竟,事实已经证明了,李渊当时确实是做了一个错误的决定。
可是李渊的身份又决定了他不能做出错误的决定,所以在讨论这件事的话,就会显得有些尴尬。
不过,李渊不是那种固执的认为自己当了皇帝以后就不会犯错的人,所以即便是尴尬,面对这个问题,依然做出了回应,“不错……”
李元吉坦言道:“那父亲您可就猜错了,我并不是因为这件事而陷入沉思的。”
李渊愣了愣,疑惑的问道:“那是为什么?”
李渊觉得,儿子跟李高迁接触以后陷入了癔症,必然是李高迁给儿子说了什么。
而李高迁所知道的秘密当中,唯一能引起儿子癔症的只有这件事。
如今儿子否认了,这让他很好奇,儿子究竟是因为什么原因陷入的癔症。
李元吉早在来之前就打好了腹稿,面对李渊这个问题,毫不犹豫的道:“孩儿是看到了城外的滚滚麦浪,又从麦浪当中看到了我大唐欣欣向荣,这才陷入沉思的。”
李渊又是一愣,然后难以置信的道:“你是因为看麦浪才陷入沉思的?”
这怎么可能?
虽说麦子关系到民生,每一年农忙的时候,朝野上下所有人还要作为表率亲自下地去割麦子。
可是真的珍惜麦子,并且能看麦子看到陷入沉思的人,在大唐只有司农寺才有这种人。
李渊不认为儿子是这种人,自然也理解不了儿子这种看麦子看到沉思的解释。
毕竟,他从生下来就继承了一个庞大的家族,他的儿子从生下来也注定了是这个庞大的家族的主事人之一,根本不会为生计担忧,更不会体会到饿肚子的疾苦。
即便是做了掌权者,知道了粮食的重要性,也不至于把粮食爱到骨头缝里去。
不把粮食爱到骨头缝里去,根本不可能看着粮食陷入沉思。
李元吉感慨着道:“父亲难道忘了,我大唐昔日兵围长安的场景了吗?当时,长安城内外,一片焦土,所有的庄稼被毁坏殆尽。
遍地都是饥民,遍地都是嗷嗷待哺的百姓。
如今长安在我李氏的治理下,不仅恢复了往日的生机,甚至比往日更胜三分。
城外的滚滚麦浪,不仅是我李氏治理的成果,也是我李氏以后壮大的根基。
我李氏仅用了数载就做到了这一点,父亲难道没有任何感触吗?”
请记住本书首发域名:。看小说吧手机版阅读网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