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江明,你难道真的有神经病了?”
“别怕,我只是想亲亲你。”李江明全身覆盖在诸葛林夕的身上。压得她喘不过气来。
“滚下去,压死我了。”诸葛林夕故意撒娇骂道,“以后我再也不理你了。”
李江明不容分说,深深地吻上去,诸葛林夕热烈地回应着,两人沉浸在幸福中。
李江明热血又上来了,下边膨胀得厉害,“诸葛林夕我们两个成亲的了。你也要体谅体谅我,我都多大年龄了。”
“现在不是时候。你快放开我。”诸葛林夕感觉到了危险的气息,极力挣扎。
李江明只好放开诸葛林夕,从他身上爬下来,穿衣服。
“我在外边等你。”她边说边用手把弄乱的头发整理好。
诸葛林夕开了门,躲到门外去。
李江明在屋里磨蹭了一会儿,才走出屋来和诸葛林夕一起来到前院。
众人都已经吃过饭了。
许氏给李江明和诸葛林夕留了饭菜。
两人匆匆忙忙吃完。
诸葛林夕去找人帮忙搬腌咸菜的大缸。
李江明要一起过去帮忙,被诸葛林夕拒绝了:“王师傅格外开恩,同意我把缸放在这后院子里。完全是看在你们家长辈面子上。你还是去好好学吧,我会小心的。”
李江明还是不放心:“要不你喊两个弟兄跟你一起去,别再碰到络腮胡子,麻烦了。”
上午的时候,太阳难得显得温暖。
照的整个院子,暖洋洋的。
王金山坐在大椅子上,因为前两日受伤,腿有些行动不便。
李山敏从房里拿来薄被盖在王金山的腿上。
他的左边是付成英,王玉香,许氏和李根柱,右边是李江明李显军和李山敏,大家认真地听王金山讲大越调皮影戏的来历。
来了这么久,李江明头一次听王金山讲得这么认真。
或许是部分徒弟听说襄阳要进ri本兵了,有的逃回家了,有的逃到别处的缘故吧!
人员减少了,给王金山带来了压力。
如果不快速把这些人培养好,再出场的时候可就为难了。
大越调皮影戏的来历讲完了。
王金山让李山敏和李显军进房间里去把小箱子搬出来。
两人进到房里去,不一会儿抬出来一个大箱子。
这个木箱子有些年头了,四个角上雕的花纹磨得很光滑。
箱子下半部分外面都雕刻着皮影人像。
同样是手摸得着的地方都被磨得光滑镫亮。
李江明盯着箱子思绪飘到了九天云外:这怕是传承了几千年的老古董吧!要是把这箱子弄到现代去,估计得发财。
箱子被放在王金山的椅子旁边。
王金山从怀里摸出钥匙,递给李山敏:“把箱子打开,我给你们看样东西。”
李山敏接过钥匙,蹲下身来,手刚摸到箱子的锁上,钥匙没有插到锁孔里去。
锁自己从箱子上掉了下来:“师傅,锁怎么自己打开了?”李山敏抬头正碰上王金山惊诧的目光。
“快打开箱子看看。”
李山敏掀开箱盖。
箱子里空空如也,什么也没有。
王金山的脸刷的一下子白了:“是谁?是谁把箱子里的东西拿走了?王玉香。”
“爹,长这么大,你从来不让我碰那个箱子。我可没有碰啊!”王玉香委屈地说。
“你们谁拿走了箱子里的东西?”王金山阴沉着脸扫向众人。
许氏看了看大家:“王师傅,我们认识这么长时间,你应该了解我们的。我们家绝不是那样的人。”
“我也是跟了师傅几年的人,当年师傅捡了我,我报恩都来不及呢,怎么会偷师傅的东西?”李显军也赶快撇开关系。
这么一说,只有李江明和诸葛林夕,付成英是外人。
付成英也连忙为自己辩解:“大家都知道,我虽然来的时间短,可是我们家什么东西都有,我没必要偷王师傅的东西。”
这样一说,所有人的目光都集中到李江明身上。
“都看我干什么?我可没偷啊!王师傅,你那箱子里装的究竟是什么?”
“这里只有两个外人。”李显军故意引导大家往坏里想,“你和诸葛林夕。”
“李显军,你是不是欠揍?”李江明像被点燃的定时炸弹,随时有爆炸的危险。
“我相信李江明不是那样的人。”李山敏站起身来看了一眼李显军,“大师兄,莫要胡说。”
“我胡说了吗?”李显军狡辩道,“自从他到我们戏班子里,都没有过太平日子。搞不定是诸葛林夕拿的。”
“叫你胡说八道。”李江明从凳子上站起来,卷毛都竖起来,他握紧双拳,冲李显军就要动手。
大家一起拉住了像一头发怒的小狮子似的李江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