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着言海棠的解释,户部尚书站出来呵斥道:“一派胡言,他们二人早有私情,本就是约定好当日失败后逃走的,言大人的解释未免也太冠冕堂皇的了!”
言海棠反驳道:“你是怎样知道他俩有私情的,感情这回事,恐怕他们当事人都还没弄清楚呢?你倒要做好事,替他们拉煤了!”
户部尚书被言海棠东拉西扯的言语气到。
“你......你不要胡搅蛮缠,那二人如果没有私情,一个可以操控行尸,掌控大局的女人,她只要一个竹笛就可以反败为胜了,她为什么会突然停止恶行?
难不成是良心突然发现了?
你若说她是看在张同知的面子上才放弃的,我会信,你说张同知是为了阻止她的恶行我也信,但是张同知在众目睽睽之下,带她离开,并私藏至今,这也是不争的事实吧?”
张岳带怀柔离开时,确实很多人都在场,这件事无可争辩,官府的杨清、方从之他们都是证人,言海棠没办法再替张岳找说辞。
此时想要保住张岳只有一个办法,那就是交出怀柔。
这样张岳以抓捕罪犯的名义带走怀柔,也就可以为自己脱罪了。
可是这样又害了怀柔,怀柔犯的罪都是迫于无奈的,她虽然参与了,但那并不是出于她的本心,她是受人威胁的。
为此,她虽然有罪,却是情有可原,言海棠本想着过段时间等怀柔情绪稳定了,再让张岳带她到衙门把事情说清楚的,谁知事情并不像他们预料的那样发展。
楚行衍这些党羽行动太快了。
言海棠突然不知道怎样接话。
刑部尚书看着言海棠的窘样,笑道:“言指挥无话可说了吧!刚才还言之凿凿的要替张同知脱罪,这下人证物证具在,再不成,苗岭的父母官杨清,苗岭的百姓,逡州知府方从之都可以来证实这件事。
你该明白一味的狡辩最后被打脸的还是你自己!”
言海棠不说话,她在思忖对策,柳飘飘失踪了,张岳绝不能再出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