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来锦衣卫是皇帝的亲信，与太子关系不大，但是锦衣卫要是倒了，那些旧党就会越来越猖狂，太子想要登基反倒有了困难。
所以张书联站出来发句牢骚也很正常。
听言楚行衍站出来解释道：“张大人说的极是，言指挥的事情不应该耽误了您吃饭，您老身子娇贵，可以不必留在朝堂上耗着，相比下申请一下回府休息，陛下也不是不允许的！”
楚行衍的话，摆明了是要把张书联支走，不过张书联本也无心参战。
而且老皇帝也直接允了他回家。
张书联走后，元清接着道：“陛下，一个罪臣之女都可以混进锦衣卫，这是在打朝廷的脸面啊！
柳飘飘一事事关国之荣辱，事关言指挥的欺君之罪！
陛下，您必须要严惩涉事人员啊！”
言海棠长叹了一口气，终于开口了：“我只问一句，证据呢？有了证据我自可认罪，但是没有证据，你就是污蔑之罪了！”
元清不怕威胁，他笑道：“本官既然敢指证你，就一定会找到充足的证据！
陛下，让人把证人带上来，听了证人证词，就知分晓了！”
到了这种时候宣景帝也无法在包庇言海棠，只能说道：“带上来吧！”
被带上来的人有几个官宦人家打扮的小公子哥，也有上了年纪的富商打扮的人，还有教私坊的老鸨。
教私坊言海棠去过几次，老鸨的样子她不会忘记。
这几人在元清的逼问下说出自己曾在教私坊见过柳飘飘的经历。
那位商人打扮的人还说自己还曾为柳飘飘一掷千金过，不过柳飘飘没看在眼里，他就只能在等机会，后来柳飘飘居然直接消失了。
老鸨看着言海棠说：“陛下，就是她说要给薛絮赎身的！”
这一句话，众官员都朝言海棠看来。
言海棠仰着头，一脸平静，不去理会。
白耀问：“你知不知道诽谤朝廷命官是要杀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