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后您若还有需要,就找人传话给我,我一定替您办到!”
魏公听着言海棠的话,不禁笑了笑说:“还是什么事都瞒不过你,你都知道我在宫里有眼线了,那陛下肯定迟早会察觉。
这些眼线不到万不得已不能动!”
言海棠点了点头说:“还是您想的周到。
我现在就犹如笼中之鸟,所作一切都在他的掌控之下。
若真是让他发觉什么,必定会连累到您。
他心思狠毒,还不知道要怎样对付您呢!”
言海棠提起江楚生时,眼神里充满怨恨和忌惮。
江楚生已经不是他刚认识时候的江楚生了,他现在是大明天子,是朱易。
是掌握所有人生死大权的人。
魏公看得出言海棠对江楚生的怨恨,他劝说道:“陛下只是不想有人打扰到你们罢了,他其实也没什么错。
至少他对你的感情是真的!”
说到此处,言海棠突然激动起来,她放下茶杯,站起来说道:“可他对别人呢?
对您,对先帝呢?
那是他的亲人,是他的父皇,他怎么下的了手?”
魏公知道言海棠把宣景帝的死怪到了江楚生身上。
也是,这满朝上下,谁不怀疑宣景帝的死与江楚生有关呢?
魏公拉言海棠坐下来,劝导:“先帝的死没有证据证明跟他有关系,你也不要把他想的太过不堪。
他虽是帝王,但他也是有血有肉的人。
你跟她相处的点点滴滴,我跟先帝都看在眼里。
他心地不坏,只是被仇恨迷住了双眼,但是这也不能成为他弑父的证据。
你这样说对他不公平!”
言海棠有些奇怪,盯着魏公好半晌才问道:“魏公为何总替他说话,是不是他拿什么事威胁你了?
若是这样,您也不用怕,我会带您离开这里的!”
魏公笑着又给她满了茶水,说:“老奴眼看这一辈子就要到头了,陛下纵然权势再大,也没有能威胁到老奴的地方。
你说到离开这里,老奴倒是可以考虑,只不过不是现在。
老奴还有一份心愿未了,那也是先帝的心愿。
到时候,心愿一了,老奴自会自行离宫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