农妇想起伤心事,哭的更厉害了。
知县大人见状,又一声惊堂木响起,朝堂下喝道:“不管你家汉子是何时回的家,又是何时返回的,你都没办法证明,出事时他人就在矿上。
矿主也说了昨天出事的当天,有近百人告假,谁知有没有你们家汉子?”
村妇们听了很无奈,一村夫说:“我家汉子因为有一家老小要养,所以从不舍得旷工。
那天他就是在矿上啊!”
“我家汉子也是从不旷工,他也要养家糊口,讨份差事不容易,哪敢旷工啊?”
言海棠已经听出来知县大人就是要把陈阳地责任全部免除。
不禁感慨,一个小小地县官犯错的胆量竟比那些京官还要恶劣。
她冷哼一声,反问道:“如此说来,她们倒是无法证明自己的丈夫在现场的证据了?
县老爷作为本地地父母官,不为百姓说话,反而言辞句句偏向陈阳。
您是陈阳一个人的官吗?”
言海棠说话直白,毫不给知县大人留面子,知县大人被气的直敲惊堂木。
“反了,反了,居然敢诬陷本老爷,来人!给我拿下!关入大牢,罪名就是扰乱大堂秩序,诬陷本地父母官!”
“是!”衙役们齐声回道。
然后就准备朝言海棠走去。
言海棠站在原地,大吼一声:“慢着!”
知县大人惊诧,问道:“怎么,知错了?
如果知错了,向本官认个错,本官作为父母官,可以不跟你一个妇人计较。
只要你将这些村妇都领回去,本官现在就放了你!”
言海棠身旁的那些村妇见衙役的阵势,都是惶恐的很。
纷纷劝言海棠向知县大人认个错,还说自己可以放弃告状。
言海棠冷哼一声,说:“我言海棠从出身到现在,还没遇到敢打我的人,今天谁要敢动手打我,就别怪我拆了这个县衙!”
言海棠说话气势颇像个哪个山头的土匪,听的知县和县丞一怔一怔的。
县丞喊话:“大胆刁民,真实越来越张狂了,县尊大人给了你赎罪的机会,你却不知道珍惜,反倒还以这种言辞威胁县尊,实乃大不敬之罪!
来人给我打!我就不信她还真敢把县衙给掀了!”
知县大人见言海棠说话不同于常人,知晓她可能会有些本事,但看言海棠穿衣打扮就是个村妇的模样,料她也掀不起风浪,就默许县丞的命令。
如果真的掀了县衙倒不碍事,正好还可以有接口抓她了!
衙役们见县老爷没有阻止,便拿着杀威棒气势汹汹的朝言海棠走了过去。
村妇们见状纷纷上前求饶,叫他们住手放过言海棠。
言海棠倒是一脸的镇定,站在原地对村妇们喝道:“让开,让他们过来吗!”
村妇们不知言海棠哪里来的底气,平日里柔柔弱弱的女子这时候能有什么反抗的能力。
但是见言海棠神色坚毅,毫不惧怕,便生生的信了她,退到了一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