县丞无奈只好向知县求助。
知县大人坐在堂上,看着这一切,脑袋头痛欲裂。
拍桌而起,失态地喊道:“你们到底要干什么?跟整个县衙的人作对,对你们有什么好处?
你们今日挡了去路,明日呢?
你们总不能一直在这里挡着吧!
本官被你们劫持,你们已然犯了大罪,要抓你们也是迟早的事。
不要以为逞一时之能,就可以了事!
等着吧,就算本官不去招人,过了午时,县衙里的兵自然会找到这里。
到时,任你们有三头六臂,也得乖乖臣服。
敢挑衅本县权威,你们就是找死!
耗着吧,本官倒要看看,谁能耗过谁?”
言海棠松了脚,走到大堂中央,说:“没那个必要!不必等到下午,你们尽管去叫人,最好把知府大人也叫来。
我们一起把事算清了!”
听到要请知府大人,知县急了问:“你个刁民,请知府大人来这里作甚?本官一人就可定你的罪!
再说知府大人岂是你想见就能见的!
休想再出什么幺蛾子!”
言海棠就知道知县大人会拒绝,便从怀里掏出一张画像来。
这张画像是她来时在街上撕下来的,她来时心里还忐忑,见到这张画像后,就像吃了剂定心丸一样。
她举起画像给知县大人看,说:“这张画像上的人,是锦衣卫要找的人。
而这个人就是我!
你若把我交给锦衣卫,你就算立了大功。
或者你让知府大人把我交给锦衣卫,让他立个大功也可!”
知县大人对着画像看着半晌,又盯着言海棠看着许久,才转身对衙役说:“去把门口的画像撕下来!”
衙役得令,走出去把又一张画像给拿了回来。
知县大人拿着画像,问道:“这就是昨天锦衣卫来找的那个人?”
旁边的县丞凑过去看了一眼,说:“是!昨个来了几名锦衣卫,说要找这个人,要我们县衙帮着找,还把画像贴到了县衙门口。
这么看来,画像上这人还真是她!”
县丞看着言海棠激动的叫了出来。
“大人值了,值了,把她交给锦衣卫可是立了大功了。
你看她相貌平平,还有点功夫,又跑到这么偏远的地方来,说不定就是什么朝廷的通缉犯!”
知县大人听了县丞的话,点了点头说:“你说的有道理,本官看她的长相,也不是什么有gāo • guān背景的人,反倒真像个通缉犯!
昨天那锦衣卫走远了吗?”
县丞答道:“大概还在驿站吧!听他们昨天说,今天要到下边村子里找一找。”
知县大人笑着点点头,一脸成竹在胸的样子,说:“没走就好,快去请人过来,说他们要找的人找到了。
记住千万不要让知府衙门的人知道此事!”
县丞心领神会的颔首:“下官知道!功劳要留给自己。
下官这就去叫人!”